而且是压轴。
温染靠在椅子上玩手机,陆直译看着她就有些出了神。
片刻,陆直译问道:“学姐,你现在跟陈否桉还有联系么?”
温染一愣,随即摇头,“没有。”
她本来应该疑惑为什么陆直译知道陈否桉的名字,但随即想到她和陆直译是一个高中的,所以对方能知道陈否桉的名字也就不稀奇了。
“他要回来了,还约当初的同学一起去吃饭,我当时跟他一个部门,他知道我和你都在南大,让我问你,要不要去聚会。”陆直译本来不想问的,都分手了,还来缠着学姐做什么。
但陈否桉家势大,陈否桉表面是请陆直译帮忙,实际上是另外一种命令和要求。
温染低着头,面无表情,“不去。”
陆直译藏在兜里的手,将一直通着的电话按了挂断键,得到了答案,陈否桉应该就放弃了吧。
“以后有关他的事情,别跟我说,”温染抬眼看着陆直译,“我不想听。”
陆直译愣愣地“哦”了一声。
温染才又变成平时那副漫不经心,心大如盆的样子。
但他却觉得自己受伤了。
温染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她也会凶人的。
外边主持人上台了。
温染看着手机,玩得起劲,噼里啪啦点着屏幕,回着消息。
[杨小曼:艹,告诉你一件事儿,就刚刚,我跟谢观星就进场了半个小时,就已经有六个人找他要了微信,其中还有两个男生。]
[杨小曼:谢观星这得了啊,我在他旁边坐如针毡,温染你要不来压压场子?]
[温染:我来压什么?]
[杨小曼:你俩不是在暧昧期么?你来嘛,你来宣示一下主权。]
[温染:宣示个鬼啊,谢观星都没跟我说过什么,我去宣示主权?我有毛病?]
[杨小曼:你知道我位置吧,你出来,我给你带了吃的。]
[温染:好。]
温染喜欢跳舞,在上场表演节目前两天禁盐禁碳水,当天只喝水,但是在上场之前会吃点儿东西,以前一直都是在杨小曼在旁边,她会随身带着吃的,温染自己不带,怕控制不住偷吃。
但今天她带的是陆直译,对方不知道温染的这些习惯。
“我出去一下。”温染从衣架上捞了一件衬衫裹在身上,猫着腰从后边钻了出去。
场地现在很黑,只有台上有灯亮,所以即使观众看见后台有人出来了,也看不清这是谁,长什么样子。
脚上的拖鞋有些大了,温染提着裙摆,有些笨拙的下台阶。
还没走两步,台阶旁就出现了一个人,他微微喘着气,弯腰将温染踩在鞋底的裙摆轻轻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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