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哥们儿帅!”
“我们学校的?”
“不像,我们学校没这样的,今年让那群女的嗷嗷叫的新生第一人,跟这哥们儿一比,啧啧,不够看的。”
“南大现在招生不看成绩了?”
“我喜欢他的外套,好看,有生之年,我也想挑战一下这种颜色的衣服。”
“显黑,你别想了。”
“他鞋子是什么牌子?没标啊。”
“没标的鞋子很贵,别想了。”
“他看着好高,穿运动裤好几把帅。”
“他比你起码高一个头,别想了。”
“......”
谢观星今天是穿得比平时要好看,虽然平时也好看,但今天除了好看,还多了点儿介于男生与青年之间的荷尔蒙气息。
外套是很薄的冲锋衣,鹅黄色,显得他特别白,脸特别干净,可他不笑不说话时,墨染的眉眼便显得不那么柔软无辜,倒有些狼崽子的狠厉和锋利。
杨小曼偏着头,将他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小学弟,你多高啊?”
谢观星一笑,眉眼间的冷气就瞬间散开,“高考时候体检量的是186,暑假好像又长了2厘米。”
“好瘠薄高啊。”杨小曼由衷地感叹。
谢观星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过你跟温染挺配的,温染168,也挺高的。”杨小曼打趣道。
她说完,就看见谢观星额耳朵尖红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见这一幕,杨小曼不由自主地再次感慨:现在像小学弟这么单纯的男孩子,可真是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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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染在后台换衣服化妆。
她大三,又是南大的,长得又漂亮,来来往往过来打招呼的人都叫她一声学姐。
陆直译也没什么事情做,来了之后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温染倒了一杯水。
温染今天跳孔雀舞。
蓝色的柔软的面料包裹着全身,不规则的裙摆,一边长得足以拖在地上,一边仅仅只到膝盖,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跳舞的时候不能穿鞋,所以在后台,温染只能踩着拖鞋,陆直译低头,就看见了温染脚趾头上涂得十分漂亮的浅绿色指甲油,跟她手上的是一个色系。
温染的头发扎了起来,盘成好看而又精致的发髻,还插了一根碧绿色的簪子,三根雀羽斜插在发间。
露出光洁的额头,睫毛又长又翘,上面洒了亮闪闪得近金粉,她一抬眼看你的时候,边能直接撞入人的心底。
真的很像一只骄傲漂亮的孔雀。
这是一支独舞,温染却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