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温师兄,请你忘了这个设定吧。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当真啊!
温衍半是打趣半是无奈地道:说不准我就是因为有佛性却不修佛道,而修剑道, 便为天地所不容, 才这般一路倒霉。
阮枝:
萧约蓦然开口道:
最近的医馆在何处?
温衍紧张地问:怎么了, 萧师弟你受伤了吗?
是你, 温师兄。
萧约平静地陈述, 你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温衍:
阮枝:噗。
她忍俊不禁,又念着顾及温衍的面子,将将发出笑声便尽力忍住了。
不料这一点微末的动静还是被萧约捕捉到。他立即朝她看来,不知为何情绪不大对, 桃花眼略略下压,以至眉眼皆笼罩了一层浅淡的阴翳。
阮枝直觉他好像是想跟自己说话,可出于某种原因,踌躇不前。
也是。
他们前不久才不欢而散,如今正是冷战阶段。
阮枝这般想着,索性别过脸去,全然装作没看见。
她手中还捧着一小堆买回来的杂七杂八。
储物袋放不下去,她又以为回了驿站便能安置,哪里想到中途又生变故,一时半会儿只能捧在怀中。
阮枝半垂着脑袋径直向前走,侧前方伸了只藏蓝色的储物袋出来,上面绣着金线图案,是特殊的符文。
这种储物袋,看一眼就知道是上品,储存空间极大。
她顺着修长的指节往上望去,同萧约对上了视线。
只一眼,一触即离。
不必了。
阮枝轻声拒绝,并没有惊动周围人的意思。
萧约的动作僵了僵,本就不是外放的性子,难得落了个难堪也只是悄无声息地收回了手,但要想顺着往下同她说话,却是不能了。
在那座小院发生的事,萧约固然当场气急,堪堪忍住了,事后想过不再凑上去自讨没趣;然而当听到阮枝沾染了赌博的恶习时,他下意识的反应还是不能不管。
阮枝却仍是一副没消气的冷淡模样。
怎么反倒是他要想着法儿哄人,被那样揣度,难道不是他更应该生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