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过了三个春节,又不是什么值得通知的大事,为什么这样严肃。
但是秦温喃并未想太多,果断回了个好,这个好是第三声,一如既往地宠溺调调,“阿姐等你回来。”
电话那边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骆征才闷闷地嗯了声,以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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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秦姐姐又来到贺家。
马上要过新年了,余下的课程也不多。
自从温泉酒店的乌龙事件后,秦姐姐没有再遇见过贺驰亦,一次都没有。
仿佛那天拐角碰撞、雨夜偶逢、温泉惊鸿都是巧合。
她心底对于贺姓青年的戒备再度消失,甚至殆尽....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不过贺驰亦的作为猎人的小手段罢了。
手段相当高明,严丝合缝、找不到什么破绽,作为猎人姿态登场的贺驰亦,面对猎物有着充分的自信心,以及忍耐力,二者收放自如。
适时给予压迫适时又放慢脚步,最终麻痹心理,静待猎物束手就擒。
好姐姐还浑然不觉自己被下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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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驰亦今天起了个大早,回老宅。
正是钢琴课的中间休息时间,趁着空档,秦姐姐去了洗手间。
贺驰亦踱步到琴房隔壁。
“小孩,你过来。”贺驰亦叫她。
正坐在钢琴边看格林童话的封悦悦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见她不来,痞子堂哥晃了晃手里的玩具小马,封悦悦:“!”
堂兄妹难得这样近乎。
“堂哥问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觉得可信?”贺驰亦将小马还给了她。
封悦悦将小马放进自己挂在身上的玩具包里,盖严实了,闻言嗤了声,冲他抄起手,小腿一颠一颠的,转圈来回打量他,估摸这话是不是有诈:“堂哥哥,我才六岁。”
言外之意这种事问我一个小孩儿,不太好吧。
“我看你拽得二五八万的,整个宅子除了老爷子,哪个都怕你,你比狼崽儿都凶。”言外之意,不把你当人看,小畜生。
封悦悦哼了一声,对他说:“我不信。”
这是回答他第一个问题。
贺驰亦点点头。
“那堂哥再问你,星级酒店的房间,会不会装监控?”
这第二个问题,直接把封悦悦问傻了。
“堂哥,你是不是有病。”封悦悦觉得痞子堂哥已经疯了,“你发烧了吗?烧坏脑子了吧。”
“我爸爸经常出差,也就是你七爷,入赘我家的外姓,我妈妈往他衣服上挂针孔,往他鞋子里塞窃听器,酒店要是能有监控,那我妈妈还用得着费那劲吗。”
没成想贺驰亦直直打断她的话,“有。”
“新开的温泉府酒店,就有监控。”
“堂哥,我才不信你。”封悦悦大手一摆,很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