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不怕不生气,求亲亲。”
“下回我们一起睡。”他嗓音奶撩奶撩的。
下回...还要来这儿吗?
秦温喃看看周围,她已经对于这里留下了点儿阴影。
秦姐姐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叮嘱他一定要吃早餐,之后对话内容都是阿征一些无关紧要的撒娇和肉麻话。
骆征等会还得起床去帮大哥做事,于是电话持续没多久就挂了。
还好阿征欢喜赖床,电话打来的时候,贺驰亦已经颇绅士地表达完歉意离开了。
秦姐姐生怕他在阿征打电话的过程中忽然制造点儿噪音什么。
后续她又去问了工作人员,口供都一致。
真的就是乌龙事件。
秦姐姐虽说心焦,但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赶紧回家,努力将这件事忘却...但前提,那名青年也得守住秘密。
只可惜姐姐太天真了。
不远处,在暗中直勾勾盯着她的贺某人,一肚子坏水。
想让他保守秘密?不如做梦。
他笑得邪性。
不过,要说保守秘密...也并非不能实现。
想要实现,说容易也不难。
贺驰亦摩挲了会儿右手食指的指节,这是他想事情时的一个惯用小动作。
作为保守秘密的等价交换,就必须得有令他觉得相配的筹码。
就比如......
姐姐那副心甘情愿奉上的身子。
似是想到了什么,贺驰亦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想起昨夜,那白花花雪白横陈的模样,红梅两粒...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生动。
秦姐姐出酒店大门了,他呆在这也没意思。
贺驰亦前脚后脚跟着她,离开了这里。
***
老吴早早在酒店外候着了。
秦姐姐包裹严实,戴好口罩坐进车里。
老吴低低叫了声秦小姐好,秦姐姐也冲他礼貌招呼,车子缓缓驶离。
下午还有钢琴课要去,温泉水冲洗掉了一身的酸痛疲惫,秦姐姐盯着车窗,思绪有些凌乱。
凌乱的源头无外乎是,离奇脸红的昨夜。
不设防备的习惯,以后必须得改。
青年口中莫须有的监控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单纯是为了想让她放心还是他...撒谎成性。
不过青年那副样子属实令她招架不住,但是她后续仔细检查过身体,并无异样。
他们没有发生什么,手腕上的红痕她想起来,是药池子里阿征不小心弄得。
想来...蚀骨的缠绵感真的是出自于梦境。
但即便如此,二人共处一室,这样的事也足够令她困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