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暗门应该就是舟口镇和那边的接驳点,上次我问你知不知道接驳点,你没有回答,现在我确认,你确实不知道。你着急忙慌想送我离开,目的就是为了利用我找到那个接驳点,最好能毁掉,彻底断绝舟口镇和那边的往来,对吧?”
“你只说对了一半。”门外一道声音入侵,是徐致。
蒋斯微与他一同踏入书房,两位青年脸色都一致的凝重。
“我们的确不知道暗门在哪,但是何姑娘你也未必知道在哪?何以得出元礼要利用你去找暗门这个结论?”徐致问。
“显而易见是元家告诉她的。”蒋斯微语气不耐地说。
“是吗?何姑娘?”徐致又问。
何霜将视线移向徐元礼,她想,她应该从来没有这样严肃地和他讨论什么,她看着他说:“元家和你,我一直更愿意相信你,我几次三番问过你,是你不肯告诉我。”
“元礼不肯说有元礼的理由,何姑娘来此是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元礼若——”
“徐元礼自己是不会说话吗?需要一位专门的发言人?”何霜打断徐致,目光一秒不落地盯着徐元礼。
“我对你没有告知一切的义务。”徐元礼静静地说。
到这时,何霜对他彻底死心。“好,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何霜无心再多留,扭头想走。
“舟口镇自高宗朝化入方外之地以来,距今八百六十年,那边来过的客人,加上你,总共八位。平均下来,恰好百年一位,这些客人在舟口镇停留时长大部分不超过三日,且,他们主动离开后,俱都没有再回来,没有一位。”徐元礼字句清晰且沉稳地说完这些话,“换作你是我,你会否毫无保留地同一个外人说遍镇上大事小情吗?”
“你对她说的已经足够多了,”蒋斯微冷声道,“不像你,徐元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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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她说的已经足够多了,”蒋斯微冷声道,“不像你,徐元礼。”
“等等,”何霜意识到徐元礼话中的一个关键线索,“你说他们都是主动离开?”
“是。”
“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徐元礼说。
“没有证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主动离开?”何霜又问。
“简单,”蒋斯微终于离开门框,边走去书桌边道,“舟口镇此前从未逼迫或催促过任何人走,自然是他们主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