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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戏说官商匪(2 / 2)

“我看可以。”强哥有心照顾阿丽,所以首先表态。梅梅把身伸到络腮胡的大腿上重重地一拧。“强哥都表态了,你也说句话呀!”

络腮胡被拧醒过来,连忙点头说可以可以。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好吧,各种饮料都上一点,随便大家喜欢喝什么就喝什么。”聂明宇只得同意了上饮料。

侍应小姐离开后,聂明宇又问梅梅:“接着说,你们与土匪的关系又是什么?”

梅梅不慌不忙地说:“我们与匪徒更是亲密一家了。不是自古就有男盗女娼之说嘛,所以自古都是把强盗比成丈夫,把娼妓比成老婆的嘛,无论是强盗还是娼妓,目的都是杀人越货,抢夺别人的钱财。唯一不同的是强盗用的是刀子,讲究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叁刀六个洞。而我们是用软刀子杀人,讲究的是杀人不见血。你们没听说过吗?十八女子体态酥,手持利剑将尔诛。虽然未见头落地,已教郎君骨质枯。”

“好一个已教郎君骨质枯,这样说来,我们倒真的是一家人了。”强哥说着,还故意把阿丽往怀中抱了一下,正说着,叁名侍应小姐推门进来,为首的小姐双手空着,进来后立刻撤去桌子上的瓜果碟子,另一位小姐把一盘菜放在桌子中央,正要开口报菜名,聂明宇及时地将手一摆。“你们就别报了,等会我会为客人一一介绍。”

小姐果然就闭口不言,默默地把菜放在桌子上退至一旁,被着手,规规矩矩站立在一旁。

那位端着酒壶进来的小姐,很熟练地给每人斟了一杯酒,然后也退至一旁,被着手挨着布菜小姐站定。聂明宇这才举着筷子指点着桌子中间的那盘菜说:“我今天请你们品尝的第一道菜叫格老子,这菜名是一句典型的四川话,菜却是地道的广东菜。你们都知道,四川人最爱说的一句口头禅就是格老子,不论说什么话都要在前面加上一句格老子。有一次,几个四川人跑到广州,到一家餐厅去吃饭,老板问他们吃点什么?其中有一个就说:格老子的随便来一盘。老板就不再问了,过了好久才端上一盘菜上来,几个一尝,味道还真不错。就叫来老板指着菜说,把这道菜再格老子的来一盘。于是老板又给他们照样做了一份,几人吃完后一买单算账,都傻了眼,不服气地叫起来,咋个这么贵哟,就是吃龙肝凤髓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嘛!你到底是弄的什么菜,要这么高的价钱?”

“老板说鸽脑子呀!你们不是说要吃鸽脑子啊?几个四川佬分辩说,格老子又不是菜,怎么能吃?老板说鸽脑子就是鸽子的脑子,怎么不能吃?啥子呀?格老子是鸽子的脑子?几个四川佬才仿佛醒豁了一点,后来老板又把他们带到后面厨房去看了看,见地上密密麻麻摆了一地没有脑袋的死鸽子,才跌足打掌地叫起来:格老子的整拐了!”

大家听候又好笑又感叹,这么一盘鸽脑子要吃多少银子啊。聂明宇率先举起酒杯说:“大家都不是外人,我没有什么虚套的祝酒辞,我首先敬二位一杯,两位小姐作陪,千言万语都溶进了这杯酒中,我们先把这杯干了再说。”说着举起酒杯同每个人都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大家见聂明宇干了,也纷纷喝干自己杯中的酒。

“来,尝尝这鸽脑子的味道如何?”聂明宇伸出筷子先给强哥和络腮胡一人挟了一个放在菜碟里,然后冲着两位小姐说:“你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大家都挟了一个鸽脑子在嘴里细细地嚼着,味道的确不错,众人赞不绝口。

“好吃就多吃一点。”聂明宇带头又把筷子伸了过去。

这时,旁边的侍应小姐已被大家重新斟上了酒。很快,第二道菜也上来了,外面的人将菜送到包厢门口,由里面那专门布菜的小姐接住,放在桌子上,仍然没有报菜名。

大家一看这道菜,干爽爽的没汤没汁,像盘干碟子凉菜,盘子里薄薄地放着十来片橙黄色半透明状的东西,不到小酒杯大,薄得如同一张纸。

“老总,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像防伪商标似的。”梅梅的一句话又把满桌的人都逗笑了。

聂明宇笑道:“什么防伪标识?这是鹅掌,你见过吗?”

“鹅掌?这就是鹅掌?”梅梅调皮地挟起一片凑到鼻子前仔细看了看,举起来示众般地问大家:“鹅长的这样的脚板?”

“我说你少见多怪吧。这就是鹅脚板,严格地说它是鹅脚板底下的那层薄肉掌。”聂明宇指点着对强哥说:“这道菜原料虽然普通,但做法很不一般,首先要选那些体重起码达到10公斤以上的大公鹅,用一个笼子罩着,使它的身子不能动,脖子和头露在外面。鹅的下面放块铁板,鹅就站在铁板上,铁板下面烧火,火先不能太大,把铁板烧热即可。鹅站在铁板上耐不住烫,就会缩起一只脚,这只脚受不了了有换上另一只,两只脚交替在铁板上烫着。另外,鹅的头前还放碗调料,鹅受不住烫,见了水也不管它是咸还是淡伸嘴就喝,越喝越咸,越咸越喝。等它把一大碗调料喝完后,两只脚也被烫得肿起老高了。然后趁机切下这肿起的脚掌,用刀片成片子,就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这道菜。一只鹅两块掌,你们别看这道菜没几片,这可是需要大几只鹅才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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