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队长慢慢地走远,树坑里还没分出胜负的两位爷继续较劲。
俩人胳膊腿缠在一起,拧巴着,邵钧挣扎,罗qiáng压着他。邵钧的制服衬衫都从裤腰里扽出来了,露出一截小腹,长裤松垮地挂在胯上
那时候是秋天,大家都还穿着单裤,警服裤子很薄,囚服的裤子也不太厚。
胯贴着胯,这么一揉蹭,难免就有动静儿。罗qiáng先意识到了,低头一看。
操,罗qiáng咕哝了一句,觉着自己好像硬了。
老子的大哥大这回真变成砖头了!
俩人之间只犯愣了一秒钟,罗qiáng突然狐疑地抬眼盯邵钧,隔着两层衣服肉贴着肉的地方,不一样了
邵钧脸色顿时也变了。
因为他也有反应。
罗qiáng压着他,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qiáng悍的肆nüè式的窒息感,莫名其妙地,让他勃起了,硬得真真的。
你忒么的,给我滚蛋。
邵钧突然恼羞成怒,猛一把推开罗qiáng,伸手抓着裤腰松了两下,掩饰胯下莫名的不安和燥热。
他喘着粗气,避开罗qiáng的视线,可是裤子太薄,越想遮掩就越凸显。性欲冲动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你想让它尽情表现大展雄风时,经常大姑娘掀盖帘儿似的羞羞臊臊不给力,可你不想让它来的时候,它能整得你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安枕小火乱炖燥热难耐,这时候从胸口烧到小腹混合着喘息声和一身湿汗,无耻地昂首指向天空!
罗qiáng缓缓地滚到一边儿去。邵钧一骨碌赶紧站起来,扯着衬衫下摆盖住屁股蛋儿,恨不得把衬衫拽成裙子。
罗qiáng坐在地上,仰脸看着人,神情玩味:你咋了?
邵钧瞪了这人一眼:我怎么了?
罗qiáng嘴角咧出揶揄的笑容:憋火了?监狱里难熬吧?
邵钧嘟囔道:我憋什么火?我又不是出不去,我出去想gān啥不成?
罗qiáng不依不饶:那还能硬成这样儿?憋几个月了都憋疯了?
邵钧急得辩解:是你憋疯了吧?发什么疯?前两天羊肉吃多了,要疯找你们班那几个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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