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灯语一脸鄙视,“你这禽兽怎么天天揩你妹油。”却乖乖张手让他脱掉。
“岂止揩油,我还操呢。”他嘴上更直白,脱完上半身后干脆含住一端蓓蕾,痒得妹妹又忍不住踢他,膝盖抵到他腰腹上。
舒嘉言依依不舍地含了又含,将它舔得晶亮才吐出来,继续给她脱下装,顺手将她的膝盖移到两端。
张开的双腿刚好将脱了一半的衣物卡在臀部,他抬头看见她笑得可恶的脸,莫名想起某次他去接还在上小学的她放学的画面。
她鬼鬼祟祟说要送他礼物,他可不敢信,天知道这个大魔王能给他整出个啥——果不其然,塞到纸团中的礼物,在她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打开来看,结果就看见一只半死不活的小强在蠕动腿脚。
他下意识又将纸团揉上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回头看见她笑眯眯的脸,毫不犹豫模仿《铅笔大旧》里的妈妈送她几个头上包。
事后免不了自掏零花钱去哄她,尽管到现在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过现在的他学会了忍气吞声,一言不发又把她腿合上,继续给她脱衣服。
“关上就打不开啦。”她甚至吹起无声的口哨,摇头晃脑。
“没试过怎么知道?”他将衣服全都丢进篮里,抱起赤裸的她,往浴缸走去。
依赖窗外光线勉强看清的室内,避开阻碍到达还有点难度,所幸最后还是平安抵达了。
全程在欣赏指甲的妹妹无法体会他的感受,只有在被他放入水中时才下意识瑟缩地环住他的脖子。
“是温水。”他毫无感情地拉下她的手,把整个人都塞进浴缸。
“我的指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