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手掌从肩膀一路滑过胸部、侧腰、腹部……来到底头。舒灯语犹如一条死鱼一样,任由哥哥帮她清理。
事实上,他们家父母对孩子性别意识还是很关注的,她有记忆以来就没和哥哥一起洗过澡,当然也没有他帮忙的事。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说是命了。
她并非只有被人伺候着才能生活,但既然有人愿意服务,自食其力总觉得有点傻。
手指无聊地爬上兄长的喉结,虚虚地往下描,摸到锁骨上,水滴顺着线条纹路流下去,回过神来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哦,想起他刚刚特地强调的“已洗”,看来是不满意衣服被她弄湿了吧。
舒灯语缩缩脖子,嘴上倔强,“早晚会湿的。”
水变凉前,她就被抱出了浴缸,转而跨坐在兄长腿上。上面的嘴在和哥哥分享呼吸,下方的小嘴也没闲着,被哥哥的一部分塞得满满,收缩夹紧时还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的。
哥哥如她愿不再计较衣服的干湿,甚至鼓励她再流出多一些润滑的津液。她不愿意动,他就把她抬起来再放下去,重重落下,同时用力地将器官一次次深深挤进被他操熟的腔道。
她偶尔咬牙哼叫,偶尔泪眼朦胧呻吟,胳膊时刻缠在他脖子上,防止自己失力摔倒,尽管哥哥托在她背后的手就没放开过。两人交合的地方浮现白色的气泡,纠缠在毛发间。
由于没带套,舒嘉言没打算射在她体内。他只是把她抱起转移场地。将人放到花洒下的小板凳上,吩咐她闭上眼。
不算很高的水温在此时的两人看来也算热了,但他没有调低的意向。
“噗滋”的声音被水声吞没,他举着花洒蹲在她身前,手指深入她的内腔,仔细清洗着。红红的两瓣与穴口让他忍不住放轻力度,问了一句,“疼吗?”
她摇摇头,眼神却还带着妩媚的欲色,抱怨般撒娇,“别一直对着我那儿冲啊,痒……”
他听话地关了水,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浴巾给她围上,自己在一旁脱下早已湿透的衣服。刚刚仅是解开扣子等的衣服终于消失,也给自己为上浴巾之后,他将两人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这一次来到的是他的房间。与舒灯语的房间不一样,他通风做得很好,进去时还能感到一阵凉意,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