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习骚年 真是苦qíng角色啊TT
亲妈会为你平反的啊
☆、种豆得豆
季紫觉得季弈城是为了工作而生的,她困顿睡着的时候他在伏案而写,朦胧睁眼的时候他还是在忧心天下,真是新一代的官场杜甫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点评:此处作者和
诗句的胡乱搭配充分表现了咱们季紫姑娘刚醒过来智商稍显不足的状态)
助理准备早餐进来的时候她还擦了擦口水,一脸憧憬:早上吃什么啊?我好饿了啊,有我最爱吃的油条没?
季弈城放下笔走过来,不带表qíng:再饿也先去洗漱。
盥洗室里就一套洗漱用品,季弈城进来就发现她讷讷地站在原地,毫无动静:怎么?
好像只有一套盥洗用品,我没有牙刷。镜子里的季弈城早已经衣冠楚楚地拿出蓝色的牙刷,自然而然地递了过来。
这个不是你的吗?她握在手里,没敢动。
怎么?你嫌弃?那早餐就算了。说完作势要把牙刷取走。
季紫这种人向来百无禁忌,使劲挤了一堆淡蓝色牙膏,往嘴里一戳,直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半点嫌弃。
季弈城抿嘴一笑,这才满意离开。
覃黎明在外间听到一切,望了望在她心里伟岸无俦的季弈城,逗这么一傻妞儿,有意思么?明明是嘱咐她刚刚买好新的,非得恶心人,这趣味真是有点
季紫吃早餐的时候一直都觉得有心理障碍,虽然她向来吃的大过一切,可是跟堂叔公用牙刷这种事在某种程度上等于间接接吻,比当天被看光了还要,让人难为qíng来着。
方义是谁?季弈城靠在椅背上,目光清清淡淡地看着面前的覃黎明,表qíng喜怒难辨。
我稍稍调查了一下,是南边方家的独苗,也是季紫两年前的前男友。两人只短短jiāo往了两个月就无疾而终,分手理由不得而知。而方家一向是做实业的,最近隐隐有朝资源方向伸出触角的意向。覃黎明拿不定主意这个上司让她调查方义的目的,如果说单纯只是想要了解方家的势力,大可以从家族产业入手。但季家和方家向来是井水河水两不犯,而且方家的家底根本就不足以威胁到季家的任何一脉根基。他这样别有用心地调查,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季弈城听到这些消息之后一直都没做声,质地jīng良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在实木办公桌上,声音显得厚而沉。
季大哥,难道你喜欢季紫?鬼使神差地,覃黎明竟然问出了口。
季弈城也显得有些吃惊,愣怔了半秒钟,恢复如常,神qíng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多了,我只是喜欢,逗她。
习季然接到一条没头没脑短信的时候眉心攥成一团,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去:今天下午的会议通通取消,跟赵总的约会延期,还有,十五分钟赶去机场一趟,我们家老爷子回来了。
季禾没想到事qíng这么棘手,其实是公司的人太jīng明,她扮成审厂的客户都没能糊弄过去。
现如今被扣留在一间类似于仓库的小屋子里,暗无天日,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幸好刚刚千钧一发之际给习季然发了一条暗号,但又怕默契不够,他领悟不到她深刻的含义,那她估计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因为短信发的仓促,只有一个字:季。
这算得上是两人的暗号了,从小到大习季然一直都十分混账,仗着自己一副迷倒众生的长相没少gān伤天害理祸害纯qíng少女的行为,闹得不少女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更有厉害的吵上门了非得讨个公道才罢休。而习季然的爸爸又是个火爆脾气,脾气一上头才管不上是不是三代独苗呢,抄起旁边的家伙就不分青红皂白往他身上招呼。
季禾记得没回见他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哼唧的,身上也少不了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时候常常被她嘲笑,这些伤疤都快成了胎记了。
习季然不堪其苦,苦命冥想相出了一个对策,苦ròu计不成,那就调虎离山计吧。
季禾这时候正好点背,就被他软磨硬泡拖出来当挡箭牌了。
习家老爷子一向跟季家老爷子jiāo好,巴不得子子孙孙都结为连理,当然对季禾刮目相看了,虽不至于言听计从,但是只要她开口,习家老爷子就是百分百信任的。两人商量好了,但凡出点状况,就发个简短的信息就成。信息的字数决定当时的危急程度,越是短促说明紧急程度越是高。
于是,每回眼见着láng牙棒子就快下来的时候季禾总是好巧不巧地提着她姥姥做好的点心,跟在习家的佣人背后探了个头出来言笑晏晏:习爷爷,我姥爷喊你一块儿去品茶呢,他那新进了一盒明前龙井,味儿正得很呢。
纵使有再大的脾气,看到她笑眯眯的弯月眼,听着她甜丝丝的嗓音,加上最具诱惑力的建议,习志国也没法再发泄出来了,只能恨恨瞪他一眼:给我安安分分跪着!临走之前还嘱咐家里的人不得偷偷塞东西给他吃,否则严惩不贷。
可事实上习季然的母亲宠儿成痴,待老爷子前脚一走立马就能伺候的都伺候了。顺带还能削个脆生生的梨给季禾聊表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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