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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的脸都快红成了番茄,哪还敢刺J激温树半句。这种胁迫,简直是毫无反J抗的余地,只能一个劲的缓和温树的qíng绪,他真的怕,真的保不准下一秒会有人推门进来,就算不是病人,就是同事进来也更糟糕了。

你说我就稍微刺J激一下,你就硬了,我要是这样呢?温树也不知道自己要gān什么,只是很疼,心里很疼。他就这么时而轻柔时而快速的抚J摸J着梁泽的宝贝,一只手撩衣服露J出了胸前的粉红,一口咬了上去。

梁泽不敢动作,稍微一动,温树就能快速的反应握的更紧,握得生疼。不敢说话,不敢出声,轻轻一哼都带着qíngJ色的意味。泽怕了,温树不是胡竞,温树比胡竞更让他觉得无法抵J抗。

梁泽渐渐泛红,发J热的身J体,在不断的攀升,下一秒,一股温热就喷在了内J裤上,温树就着液J体搓了搓顶端的小孔,梁泽一阵持续的战栗,微眯着双眼缓不过神儿来。

温树像是没事人一样伸了出来,在旁边的水池里洗了洗手,开门要走。

梁泽在身后腿软的站不住,只得靠着墙喘着气:拿走你的东西!

温树没回头:不吃就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来我新làng微博@夏烟雨天,大力的戳,也许会有惊喜呢对不对:-D

☆、冤家路窄

梁泽回了神,走到了桌子旁坐下去才敢喘了口气,裤子里的湿黏清清楚楚的提醒他,温树,简直是个疯子!

温树一路头也没回的从医院回到家,蒙着被子倒头就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还是满肚子的怨气,温树抹了把脸出门去夜班。

梁泽刚下班,在大厅里遇到了有些失魂落魄的温树,梁泽木木的站住,看着这个两眼空dòng,面无表qíng的白皙少年朝着自己走来,却在靠近的那一刻漠然的擦身而过,像是从前一点jiāo集都没有,陌生到眼角也没有一点点自己的影子。

梁泽立在原地,心的地方突然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一般,狠狠地揪着。本来就是两个都有过去的人,本来就是两个都没有放弃过去的人,怎么能勉qiáng凑在一起,怎么能勉qiáng一起开始新的未来呢?!哼,笑话!梁泽这么想,才会感觉一点点释然,要不然他能怎么想,想这么一个英俊帅气年轻朝气的小伙子肯在一个一点都不纯洁,身心都不纯洁的老男人身上làng费多久?又是一个贪图享受,一时痛快的人,当初胡竞是这样,现在温树也是这样。

梁泽姿势不自然的慢慢走,印记gān涸成了硬块,他要赶紧回家清洗gān净,要不然,难受!

九chuáng病历写完了没啊,小树。王哲思好久都没这么叫过了,轻轻拍了下温树的肩膀。

温树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蛇一样炸起了身子:你gān嘛?!

怎么了呀,吓我一跳,捅了火药桶了?王哲思不敢相信的看着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的小孩儿。

没事儿,九chuáng的病历写完了,昨晚写完的。

咱们住院这儿最近也没有忙到需要熬夜一宿的吧,你这一副jīng神不振的样子是怎么了?王哲思稍微猜到点儿,却又不敢确定。

我就是心里有点难过,跟咱们科没关系。温树不想让总照顾自己的大哥我这点小事担心。

来,跟我说说,怎么了?王哲思更想进一步确认。

我全心全意的为人家付出,人家不屑一顾罢了。温树想一句话做个总结而已。

王哲思终于舒展了眉头,微微的翘起了嘴角:你早该做好心理准备了吧,又帮你老大哥省了一顿,这可还没两个月呢。

恩,省了。

不省,我什么时候缺过你的吃的?王哲思更是笑意浓浓的看着温树:你昨晚夜班,我正好上午班,你今天休息,上午好好睡一觉,下午我下了带你出来玩儿玩儿去。

温树依赖惯了王哲思,点了点头。

你等我去接你。王哲思拍了拍温树的后背,催促他赶紧回家补觉。

温树趴着睡的,睡麻了胳膊,正要翻个身子继续,电话响了。

小树,起吧,起来穿上衣服下楼吧,我马上要到了。

温树套了件连帽衫,穿了条牛仔裤,踩了双小白鞋,gān净利落的出门了。

你打车过来的?你车呢?温树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辆出租车旁等着的王哲思。

我留医院了,没开。上车吧。王哲思跟着温树进了后座。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大男人双腿都有点憋屈,两人为了舒服点渐渐撑开的膝盖挨在了一起,大腿也越贴越紧。

去喝酒?我还以为我们去打球,穿的这么休闲。温树眼见着出租车慢慢开向了酒吧一条街的方向。

恩,阳光明媚朝气蓬勃的小帅哥。王哲思上下打量一番温树,颇为满意的笑着。

下了出租车,王哲思和温树走进了一家他们常去的酒吧,是gay吧。上次遇到梁泽的那间酒吧。温树摇了摇头,拒绝脑子里想那么多。

两人在卡座里看着表演,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就开始敞开了说,也不知道醉没醉,要的就是这种喝过就敢说的劲儿,管他醉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