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啊?温树随便扒拉了一口饭。
不认识。梁泽真不认识,但隐约感觉好像又知道点什么。
那怎么每天都是同一拨人看病啊。温树也发现了。
不知道,他们也没gān什么,没事的。梁泽想估计也就是想耗着我吧,也确实没做什么。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温树突然抬头。
我与世无争两手空空的,得罪谁去。梁泽笑了。
那这个怎么解释,我怕你又受欺负。温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怎么是又啊,梁泽心下斐然:我老被欺吗?
啊,谁让你那么招人。温树其实想说你看你被那个胡竞折腾的,就连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拜他所赐,我才会蠢蠢yù动的。你吃吧,我得回去写病历了。你下午要没什么事就歇会儿,下了班我来找你。说着温树就拿着垃圾转身出去了。
梁泽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暗自感觉其实温树人挺好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奇怪,为什么就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去享受去被爱呢,被人关心被人宠爱的感觉不好吗?为什么要自nüè,脑子不灵的总想着那个该死的胡竞。
想到胡竞,梁泽思前想后了一番,最近连着一个多星期了,只要梁泽一坐诊,总是会出现的这些人,梁泽隐约感觉与胡竞脱不了关系,胡竞从小锦衣玉食被人捧在高高在上的地位惯了,没人逆过胡竞的意思,他这么三番四次的刺激胡竞,从他挣脱陈老板不安分的手从酒会上公然不顾一切跑掉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这叫得罪胡竞了。
只是他一直自以为是的以为胡竞对他是真感qíng,说不定在胡竞眼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养在身边玩儿腻了就会拱手让给合作伙伴的qíng人而已,qíng人不是唯一,可以有无数,就像一件心爱的玩儿物,也许对他有点超出别的玩儿物的喜爱,可终究还是玩儿物。
梁泽心痛极了,胸口憋得难受。可是梁泽想不明白如果是报复的话这些人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耗时间呢,他们想做什么?
☆、你疯了?
下班的时候温树又急急忙忙跑下去等在梁泽门口,身后的王哲思心中一片狐疑,却也还是如往常一样闪过一丝这还是热恋期的孩子,过一阵子就会恢复如常的念头。
你那比我这儿事多,不用急着跑下来,我会等你的。梁泽有点心疼这个气喘吁吁出现在眼前的英气男人。
温树平稳的开着车,右手一直放在档位上,自动挡的车,手根本无需放在这儿。温树在一个红灯的空档,找准机会去握住了梁泽放在肚子上的手,梁泽不着痕迹的抽J了一下,也没回握也没动,就那么没什么反应的看着前方,空无一物。
温树心下失落,不由得握的更紧。
梁泽知道温树什么意思,可是他控J制不住,控J制不住的在每每有身J体接J触的时候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另一张脸,温树对他的表现让他更生出了更多的愧疚,之前的一时置气,答应温树的jiāo往,现在却平添了一丝欺J骗,梁泽内心也在煎熬。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自从迷上温树的美食,他们就基本没怎么在外面吃,下班直奔回家,锅碗瓢盆一番就是一顿可口的家常菜。而且每次,约定俗成的,回的是,梁泽家。温树那里根本就没开过灶。
你做吧,你做的我都想吃。梁泽还是看着前方的一片黑J暗,好像就算有车灯的照耀还是黑J暗地没有尽头。
有我好吃吗?又一个红灯,温树凑近了梁泽的下巴。
梁泽被突如起来的动作打断了思想,正要发作,温树轻轻的吻在了唇上又火速闪回了驾驶位。
你老这么没正经。梁泽有些慌乱,如果刚刚温树真的亲下去,他不知道能不能投入到吻里。
回到家,温树好像十分的迫切,手脚动作奇快,但也并不影响质量,把梁泽喂得酒足饭饱之后,温树眼里的jīng光就再也掩藏不住了。跨过餐桌捧起梁泽的脸就一阵猛亲,梁泽招架不住,站起身后退了几步,温树跟着绕过餐桌与梁泽的接J触面积更加扩大,双手不自觉的伸到了梁泽单薄的衬衫下
梁泽想推开,可又不知道以什么借口。更何况温树的吻堵得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树火烈热qíng的吻让两个人都些微的浑身发J热,没办法,温树自从尝过第一次,就知道梁泽不仅能在衣衫整齐的时候让他心cháo澎湃,更能在衣不蔽体的时候让他yùJ望焚烧。从那天开始忍到现在,温树实在是觉得辛苦,今J晚人就在这儿,环境气氛都对,不做点什么简直是太làng费了。
温树刚一离开梁泽的柔J软的双J唇,梁泽就吸了一大口气。喘匀了之后轻轻推了推伏J在他胸口的温树,没推动。
温树被他yù拒还迎的轻轻一推撩J拨的更加火J热,就这么一边亲J吻着一边朝着卧室的方向推动梁泽的身J子。
梁泽急了,推了半天没推动,猛地一用劲。
下一秒,温树摔在了地上,两个人都愣住了。
温树都傻了:你做什么?
梁泽赶紧上前去扶温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愧疚更深了。
温树深深的看了一眼梁泽的眼睛:没事,我也没伤着。看一眼,温树就明白了,梁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