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娘子你得告诉本官,你是如何知道,那贼人是京中人士的?”
丁姑娘说道:“实不相瞒,那恶人派人抢夺我儿,实际上是为了逼迫民妇就范。”
京兆尹大吃一惊:“抢人孩子,逼迫女子,这是何等畜生行为!”
“如此说来,你可是知道那贼人的身份?”
丁姑娘直言:“实不相瞒,的确知道。但是因为那恶人有着极高身份,民妇自知无法讨得公道,只求能通过公堂,以命相抵,逼迫那人交还我孩儿。”
京兆尹听到极高身份时,皱了皱眉。
天子脚下,的确处处都是高官。可堂下妇人一个外地乡村妇人,又如何招惹的到真正权贵门第,想必就是乡野妇人眼中的极高身份吧。
且围观的不少百姓,听到这里都激愤不已,纷纷破口大骂。
“哪个夭寿的,抢人家娃娃,还欺负这么小的娘子,丧天良的!”
“一家子都该断子绝孙!”
余鱼也混在其中,努力喊:“给这个娘子一个公道!不管是谁,都要彻查到底!”
丫鬟跟着喊,周围人受了影响,最后统一口径。
“不管是谁,彻查到底,给娘子一个公道!”
“彻查到底!”
“还她公道!”
喊的人多了,京兆尹听进去,也严肃认真抬了抬手:“放心,本官自会给这位娘子一个公道。”
“这位娘子,你放宽心。无论对方如何,有权有势,抢夺人稚儿,逼迫女子,这等行径必将遭受处罚。你只管放心大胆说出,这人是谁!”
“本官,一定给你个公道!”
丁姑娘叩首,再抬头,双眸坚定。
“那人就是——文贤公主!”
“什么?!”京兆尹瞪得眼珠子险些脱框,指着丁姑娘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围观的百姓们,也都诧异无比。
“文贤公主?公主抢人家娃干啥?”
“公主是不是生不出来,抢别人的?”
“这个公主不是还没成亲吗?这个娘子是谁?”
“不会是永安侯世子的小妾吧?”
“她一张口就是公主,真的假的?”
言谈中都开始与丁姑娘有着各种猜忌。
余鱼急了:“是真是假,当堂对峙就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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