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裴深之前说过,要抚养她,那会儿她可不是什么丁姑娘的身份。
余鱼对袁姨娘这里兴趣全无,直接起身回到席位。
别人做寿,她做不出来拂袖而去的行为。
更何况,她也挺好奇,袁姨娘打算怎么做。
余鱼和袁姨娘说话的时间太长,长到几个人都好奇,也就是赵姨娘,摇着扇子笑眯眯问。
“想不到丁姑娘和袁妹妹倒是投缘,挺有话说。”
余鱼可不这么认为。
她与袁姨娘说的话,十句里,十句都让人不愉。
至于投缘,整个楚国公府,她或许找不到比袁姨娘四姑娘,更不投缘的人了。
袁姨娘笑得有些僵硬。
“自然的,丁姑娘讨人喜欢。”
不多时,余鱼放下筷子,环顾一圈。
仿佛这场席面还要继续进行,还得说说笑笑的。
她这会儿离去,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太好。
余鱼拿不定,悄声问二姑娘。
二姑娘用帕子捂着嘴,小声说:“提前离席不太礼貌。”
更何况袁姨娘不是个大度的。她做寿,小辈提前离席,摆明了就是下她脸子。指不定还有什么后续事儿。
二姑娘就劝着:“若是无聊,我陪你耍叶子牌,总该把时间抵过去。”
这话让余鱼多了两分好奇与耐心。她之前是没有玩过牌的。
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那些能陪她玩的人。
二姑娘知晓她不会,索性口头上在教她一些玩法。
余鱼听得直点头。
坐在主位的袁姨娘气得肝疼。
从未见过如此不把自己清誉当回事的女子!
她都那般威胁余鱼了,人家不当回事也就罢了,这会儿和二姑娘说说笑笑,好不轻松。
袁姨娘恼了,直接对自己身边的丫鬟低语了两句。
然后没一会儿,来了一个妇人手持药箱,脚步匆匆而来。
直接去了袁姨娘那儿。
四姑娘一看,有些着急。
“姨娘不舒服了?”
“有点不舒服,不是大事,你别着急。”
袁姨娘手扶着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头疼得厉害,我先瞧瞧。”
那妇人给袁姨娘把了脉。
“姨娘近来许是休息不好,有些伤神,开一剂药用上就好。”
袁姨娘笑吟吟说:“不是什么大事那就好。”
然后目光划过还在于二姑娘聊天的余鱼,笑容里多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