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前些时候,某悠做梦,也是这种痛,呵呵,希望天国的那人,能安祥快乐!
☆、靶场
眼睛睁开一条fèng,卧室里的窗户半敞着,有细风将纱帘悠悠chuī起,大好晨光正好眠,纪念翻了个身准备再眯一会,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记得临睡前将闹铃取消过的,只是这么早,谁会给她电话,想着她便捞起手机瞟了眼,真是一针醒省剂,屏幕上的名字还在闪烁,可她的瞌睡已经去了大半。
什么事?隐隐的不耐,透着明显的起chuáng气。
念念,起chuáng了么?我在你楼下。季向东语气飞扬,却掩不住的略略嘶哑。
你大清早跑我楼下来做什么?纪念慌忙起身,趿上拖鞋就冲到窗旁,低头一望,果然,楼下一道身影倚在车门上,边打电话边抬头朝楼上张望着。
我带你去散心,快下来,别闷在屋里,làng费了这么好的阳光。季向东好言哄道。
去哪?纪念看了看初升的太阳,果然晨光大好,唉,想睡个懒觉也不行,我在家里呆着也能散心。婉转的拒绝。
那成,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了。说完不忘加一句,我这就上来。
别别别,我下来就是。纪念开始后悔,那天烧退后不应该顺着他的坚持,让他送自己回家,狡兔三窟,而她只有这一窟,bào露了,真的就没个清静了。
收了线,打开衣柜,翻出百穿不厌的T恤牛仔裤,想了想今天的气温,将手上的长裤放了回去,换了条七分裤,太阳镜就算了,可帽子得拿一顶,要不被晒胡了,天晓得什么时候能白回来。
季向东望着奔向自己的娇俏身影,忍不住调整了个站姿,真希望下一秒,能被扑得满怀。
到底要去哪?纪念折了折头上的帽檐,昂起脸,望着面前的人,好像那晚剖开心房之后,两个人就不再如从前那般生疏客气,相处也自然了许多。
去了你就知道了。季向东替她拉开车门,护着车顶送她上车。
玩神秘呢。纪念不满的扁扁嘴,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呀。
放心,你这类型的行qíng不太好,真要出手,指不定倒贴钱。季向东拉住安全带将她绑得个结实,生怕力道不够,她随时都会撒腿跑了似的。
好紧。纪念脸上已是不快,切!稀罕我的人多了去了,倒贴钱,拉倒吧,不正经。
嗯。季向东突然就正儿八经了起来,盯着纪念的脸仔细打量,像是审视研究,有人不识宝,我却火眼金睛,我稀罕。
切!男人一旦耍起无赖,当真是脸皮能厚过城墙,pào弹都打不穿,纪念懒得跟他乱掰,挪着身子朝座位里缩了缩,闭上眼睛养神。
季向东侧着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略顿
了两秒,很快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在路况上,只是嘴角明显弯了弯,不再说话。
连续砰砰几声响后,纪念望着不远处的靶场,衰嚎一声,不是吧
走吧,岸沅梁玮他们都在。季向东锁了车,绕到她身旁提醒。
可以不去吗?纪念有临阵脱逃的打算,其实有好几位兄长都身在军营,小时候也被他们拖去打过靶,可她的技术实在让人汗颜,被哥哥们取笑了几次后,她就再也不去了,何必把自己的短处露出来供人调笑,哥哥也不行,她可是自尊心极qiáng的姑娘。
怎么了?季向东见她脸上满是为难,就玩一玩。
好吵,而且太阳好晒。纪念拼命找理由。
那你呆在太阳伞下面就是,我让人给你榨新鲜的果汁送上来。季向东提议,我就想带你出来看看热闹。
好吧。纪念勉qiáng应了下来,跟着季向东的步子朝靶场里走。
不论怎么说,人家一翻好意,她也不能太糟蹋了,再者,靶场多建在荒郊野外,她真不想呆,也不能摔手就走,她没有jiāo通工具呀,靠两条走回市里太不靠谱了,不过,靶场依碧湖环建,湖边垂柳正绿,荫荫的让人觉得舒心,建靶场的人还是有眼光,能打靶还能钓鱼欣赏风景,娱乐放松休闲都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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