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萧重来,又“嗯”一声。
越朝歌点头,“这句可以。”
几番下来,越萧似乎找到了“闷哼”的技巧,只要发音短促,适当用力便就是了。
他在这边练习着,隔壁的已经偃旗息鼓。
越萧联系的声音传入他们耳里,两个人俱是一脸惊愕,“怎么,是个男子在叫?女子可说是……御夫有术?”
他们不知道,“御夫有术”的女子眼下全身燥热得很,口干舌燥,提着水壶倒干了最后一滴水。
“没水了。”她嘟哝着,站起身要去拉床头的铃铛,“怎么越喝越渴。”
她刚站起身,忽然鬓角传来一阵眩晕,整个人一软,斜斜往桌角嗑去。好在她念叨的声音引来越萧的注意,越萧一个回身,大掌圈住她的腰身,把她捞了起来。
一股山泉般的清冽顺着他的手掌贯入越朝歌的腰腹,她感觉舒服极了,主动往她身上蹭了蹭。
越萧这才发现她满面嫣红,本就饱满的唇眼下更是莹润,媚眼如丝,勾人不浅。他整个人僵住,硬着头皮由着她贴近。
怕她摔倒在地,他的手掌始终扶在她腰上。
“水,有问题。”越朝歌断断续续说着。
这种地方,水里多半掺有催|情的东西,是她大意了。
越朝歌试图从越萧身上撑着起来,奈何药力作用太过强烈,身体的需求远大于理智的力量,她想着远离,可实际上还是不断地贴向他。
“你把本宫放到床上,然后摇铃,找点干净的水来,你离我远点。”她咬着舌尖,勉强回复一点理智,很快就又被强大的欲.望淹没。
眼下可真算是自作自受了,她想。
若是旁人都还好说,偏偏他是越萧,她对其有愧,前尘尽忘的越萧。若他们今日当真发生了什么,来日他记起往事,或许懊悔,或许痛苦。她从来骄傲,她不想看到别人脸上有任何不愿,公主朝歌从来不是强迫别人的人。
她紧紧掐住手心,染了丹蔻的指甲嵌入肉里,疼得她钻心刺骨。
越萧瞥见,毫不迟疑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摇动床前的铃铛。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满面潮红的越朝歌,抬脚往门口而去。
很快,有个小姑娘碎步到了门口,隔着门问:“爷可有什么吩咐?”
越萧道:“要几壶干净的水,几块湿手帕。”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眉头紧皱的人,补充道:“让周围的人都离开,这里我包了。”
“这……”小姑娘有些犹疑。
越萧带上兜帽,开门递出四枚竹叶银镖,“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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