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回宾馆的路上,小梨偎在谢羽杨怀里,跟他报怨:我就知道你们去玩非得点场子不可。那不是我点的,我从来不好那个,不过你胆子也真大,万一我不在,那群人可都不是善主儿。谢羽杨搂着小梨的腰,手指点下她香腮。
切,我怕他们!丁叔叔就在隔壁,谁敢动我一根头发,直接派一个军来灭了他们。是不是,丁叔叔?小梨跟正在开车的丁志国开玩笑。丁志国呵呵的笑:他们敢碰你,小羽肯定得把他们灭了。
只要他们不拐带你做坏事儿,我就不跟他们计较。什么呀,找一群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也不嫌脏,也不怕得病。小梨不屑的撅着小嘴。
这小东西,她吃醋都能吃得这么别具一格,让人非但气不起来,反而还觉得她狡猾的可爱。谢羽杨见她忿忿的样子,有点好笑,对着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抱着她不肯撒手。
分开这么久,想我了吧。谢羽杨吻着怀里柔艳的小东西,在她耳边低语。想,亲爱的,所以等不及去庐山,直接找你,太想你了。小梨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的他直痒痒。我也好想你,乖乖,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谢羽杨把手探到小梨裙子下面,抚摸她光洁的美腿。
色与魂授,经得起几番细思量,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吻一会儿,偶尔说两句,再看着,再吻,缠绵的将思念在唇舌间传递,dàng气回肠。
他俩起先还说话,一会儿就没声了,丁志国无意中在后视镜里瞥见小俩口亲热的qíng形,笑着摇摇头。高gān家的孩子他见多了,感qíng像他们这样好的倒不多。
从车上下来,谢羽杨着急火燎的拉着小梨一路小跑。匆匆的打开宾馆房间的门,把她往房间里拽的同时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毫不迟疑的一脚把门踢上。
一向沉静如佛的谢参谋不淡定了,小梨心里直笑,却憋住了,不肯跟他进屋:丁叔叔把我的房间安排在隔壁。
小丫头梨涡坏笑,是存心哪。刚才在车上,他就有了反应,可前座毕竟有人,总不能当着别人面玩车震吧。
谢羽杨也不说话,上前就把小梨身上的裙子从领口处撕开,哗啦一声,这条价值不菲的香奈儿裙子就此报销。小梨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脸顿时就羞红了,裙子耷拉到腰上,露出上半身。
这种qíng境下,哪里还需要思前想后,谢羽杨抱起她就往chuáng上扔,如láng似虎的扑上去深吻。来不及脱她的内衣,他直接把手伸进去抚摸抓揉。小梨的这件内衣本来就紧,他的手再伸进去,她被勒的几乎窒息,内衣的带子终于绷断之后,小梨才得以呼吸顺畅,可是一转眼,他又不让她呼吸了。
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他的动作狂野的像某种猛shòu,几乎是在蹂躏撕咬猎物,热qíng的吻她□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手贪婪的爱抚揉弄,任她的娇躯在他身下手下起伏动dàng。
shòuxing大发,小梨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谢羽杨此时的样子,真有点把她吓到了,惊叫不已,小脸本能的逃避他不停追随的吻。谢羽杨察觉到她有点抵触,动作缓了缓。
小梨喘着气,甩掉脚上碍事的高跟凉鞋,撑起一只胳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推在他心口,轻嚷:好疼,你轻点怎么咬我?一个多月不见了,她难道不知道,他多想她,咬她还是轻的,他要吃她,狠狠的吃。
别想跑,你一晚上都是我的。谢羽杨站起来,把衬衣脱了随手一扔。小梨看到他又向自己欺身而来,本能的把双脚往回缩缩。
可她却浑然不觉,她这样的姿势有多撩人,长发披散,玫瑰花一样嫣红的小脸上,两片嘴唇被他又吸又咬,吻的红艳艳的,身上的裙子早已扯得不成样子,寸缕碎帛遮不住chūn光,柔软的苏胸被揉的红了一片,随着呼吸曲线起伏,纤秀的长腿浑圆的粉臀没有了衣物遮蔽,灯光下白皙如雪。
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好一幅诱惑至极的美人chūn睡图,他的小梨,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开始有了不一样的风韵。长期练舞令她身上没有一丝赘ròu,曲线柔美浑然天成,皮肤嫩滑而有弹xing,摸起来手感极好,手一触上就舍不得拿开。送她去练舞,果然是明智的。
小梨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松开了胳膊,软软的蜷曲在chuáng上,犹如祭坛上的白色羔羊,她的纤细、柔弱和丰润,糅合成一个真真实实的yù望之网,将他牢牢的囚禁在网中央,再次压在她身上,把一切碍事的东西都推开,他要chuáng上只有她。
小梨,给我好不好?谢羽杨吻在小梨耳畔,咬着她耳垂chuī气。小梨羞的不说话,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身上的男xing荷尔蒙气息已经把她迷醉了,而且她知道,这不是征求她意见,他只是告诉她,他要来真的了。
她羞怯的模样让他激qíng迸she,尽管意乱qíng迷,他却也知道她还很娇嫩,哪怕再迫切的想拥有她,也得温柔一点。她像是不习惯被人这样疼爱,身体有点紧,他的手摸到她柔软的小腹,想往下再探探,感觉到她修长的双腿并拢的紧紧地,低声抚慰她:乖乖,腿不要并那么紧,放松啊。
小梨微微的把腿张开一点,让他的手可以放到她两腿间的敏感处,没等他动,她又下意识的把腿并紧了。别看她平时挺顽皮,什么话都敢说,动真格的这还是第一次。
谢羽杨有些好笑,勾着唇吻她,耐心的:乖,你把我的手夹住了,放开一点,不然我没法动了。小梨这才又打开一点,谢羽杨笑笑,继续吻她,手在她□轻轻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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