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看了菜名,忍俊不禁:对不起,我们这里不供应这几样菜。
小梨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一叠钱:这是一万块,除去菜钱,都给你了。
服务生看到钱眼热了,喜滋滋地拿着钱走了。
不一会儿,服务生推着餐车进包间,小梨挨个儿看了看菜式,觉得很满意,让他把这些菜送到隔壁的包间。
服务生有些为难,他知道隔壁包间那些都是得罪不起的贵客,老板吩咐一定要好生伺候着的,送这些菜进去,那还不等于是把场子给掀了。
小梨知道他不敢,仍是笑:你尽管送过去,就说是我请他们吃的,有什么事儿我担着,我人就在这里,他们问起来,你让他们找我,今天你们这里发生天大的事我都能担着,你信不信!
服务生打量她一眼,见她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纪,可说话时那种语气,一副正宫娘娘架势,这样的事,他见的不少,知道这女孩子不好惹;再看跟她一起来的中年男人,军衬衣上虽然没有肩章,气质风度一看就是来头不小,然而他却站在那里。
丁叔叔,你先去里间坐坐,我来应付他们。小梨坐在沙发上,并拢双腿,姿态优雅。
丁志国笑了一声,知道小梨要出怪主意,却也没有阻止她,这孩子有趣,他不由自主也想看看热闹。
45将爱
隔壁的包间里,服务生推着餐车进去,告诉在场的人,有人替他们点了几样jīng致小菜当夜宵。
我们没点夜宵,是谁送的?一个人站起来走到餐车旁打开盖子看看,其余人也抻着脖子看。
服务生照着小梨的吩咐,报菜名:泡椒凤爪jī爪朝天、爆炒jī心肝脑涂地、辣子jī丁大卸八块、香苏jī排拆皮卸骨。谢羽杨听到这话,也放下了手里的牌。
嘿,这什么呀,谁这么大胆,敢消遣这群小爷。几个人顿时气呼呼的站起来,蹭蹭的火往头顶上窜,其中一人揪着服务生衣领子吼道:这谁他妈出的主意,敢跟爷几个来这套?服务生吓得哆嗦:隔壁,隔壁房间有个有个女的
女的?呵呵,公子哥儿们顿时来了兴致,表qíng也猥琐起来。肯定是谁的老婆、女朋友,或者小qíng儿,找不痛快来了,正好给众人添点乐子。
漂亮不漂亮?那人问服务生,松开了手。漂亮,漂亮,很带劲儿,又年轻又漂亮。服务生揉了揉脖子。一群人推推搡搡要去隔壁包间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姑奶奶跟他们逗闷子。
门一推开,众人都愣住了,这女人眼生,没谁能猜到她来历。如服务员所说,确实漂亮,而且见了他们进来,一点儿也不吃惊,甚至她都不站起来,从容的坐在那里,好像知道他们要来,似笑非笑的神qíng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惑。男人们当场就看呆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谢羽杨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握着她放在膝上的双手,微笑着,仰脸看着她,那眼神,绝对是爱死了,声音轻柔的跟她说话:宝贝儿,你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嗯,这么晚了怎么不去酒店休息?
这肯定是小太子身边最得宠的女人,闹上门来了还能让男人这么轻声慢语的哄,不是心头ròu不会有这样的待遇。门口的众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接下来的qíng势发展。
我惦记你啊,从苏黎世回来在北京没呆两天就飞来看你。听说你在这里我庐山都没去,直接就过来了,怕你饿着,给你们点了宵夜。女孩儿亲昵的抚摸谢羽杨脑袋,也跟他笑,嘴角的笑涡儿尤其可爱。那笑容,是个男人看着都得给甜醉了。
听到庐山两个字,众人眼明心亮各自盘算:谢克榛不就是在庐山疗养,这若不是正宫,敢往老爷子跟前带?要说这群人家庭出身都不错,除了老子娘谁都不怕的主儿,可谁不是外面玩的再大,也绝不敢把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往家里带。
乖乖,原来真是小太子的老婆,难怪难怪!都说真正的美女最终都会落在这些权贵公子哥儿手里,轻易不会给人看到,这话真是不假。
怪不得他们费尽心思给他介绍各色女人他都看不上眼,家里有这么个尤物,看得又这么紧,他能看得上谁;怪不得这女的敢跟他们来狠的,原来小太子这么宠着,若没有男人给她撑腰,有几个女人敢这么着。
看他俩旁若无人的态度,门口那群人悄悄地散了,把门带上,不打扰他们夫妻相会。我跟他们打打牌,没gān别的。谢羽杨赶紧跟小梨撇清。我知道啊,丁叔叔说你最洁身自好,你就是一优秀的、无不良嗜好的、靠谱男青年。小梨跟他开玩笑,柔柔的看着他,视线无法移开,有些日子没见了,好想好想他。
那你刚才送那什么jī爪jī心jī排是什么意思?谢羽杨坐到小梨身边,轻拥着她,笑着跟她咬耳朵。小梨呵呵的笑:那是给某些人提个醒儿,他们不是爱吃jī吗,吃个够啊。 我不爱吃jī,我从来不吃jī。谢羽杨笑谑,余光瞥见丁志国从里间出来,放开了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