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空眼含宠溺,微微一笑,双臂缠住了专属于他的纤细腰肢。看着远山飘渺,与天连在一起,他在心里道:老天爷,这个女人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你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两个人又去鹰长空发现的那个神秘天地坐了许久,免不了若水被男人缠着,又来了一场激qíng的缠绵。所以下山的时候,幸若水是真真切切的走不动了,腿都是软绵绵的,只能让他背着回去。
一进门,谭佩诗就看出端倪了,斜睨着他们说:哟,这状况看来,当时的qíng形有够剧烈的啊。
幸若水被她闹得脸红耳赤,只恨不能扑过去封了她的嘴。还好谭佩诗只来了这么一句,没喋喋不休的取笑个不停。
与鹰长空的这一次约会,让幸若水心里那种不着地的感觉好了许多。再加上日子确实也过得平静了,佩诗一家也在这里,她也不害怕有人能伤害到他们。
三个孩子,四个女人的日子过得吵吵闹闹的,于琐碎中闹心而又幸福。每一天都是一样的琐碎和吵闹,但似乎每一天都过得不一样。
眼看着,夏天来了,天气热起来了。
而有些事qíng,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只是大家地悄然不知罢了。
这天,谭妈妈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三个女人在沙发上排排坐着,互相打趣,说说男人说说孩子,说白了就是聊废话。
地毯上孩子们玩得高兴,尤其是平安小朋友,一会跑出汗来了,就颠颠的过来扑到妈妈面前,仰着脑袋叫:妈妈,擦擦!
幸若水拿过毛巾给他擦了一擦,他啾的在妈妈脸上亲一口,又颠颠的跑去玩了。
看来看去,还是你们家小平安最jīng怪。李君笑眯眯地说。
谭佩诗懒懒地倚着沙发扶手,道:虎父无犬子嘛。人家老公是咱们老公的上级,所以他们儿子比我们的孩子jīng怪一点,也是正常的。否则,队长该怀疑,要去做DNA鉴定了!
谭佩诗,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今天我要解决了你!幸若水大叫一声,站起来就扑过去,挠她!
李君早就一把站起来,躲到一边远离战场了。这两个女人疯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她还是不要卷入其中为好。正躲在一旁偷笑呢,突然听小平安叫贝贝尿尿了。转头一看,女儿的身下果然就一滩水。因为天气热,穿尿不湿容易长痱子,所以就只穿了个开裆裤,就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
看那两个闹成一团的女人一眼,李君抱上孩子回家换裤子去了。因为两家住得近,所以她很少把衣衫给带过来,反正来回也就那么几步路的距离。
谭佩诗和幸若水终于闹完了,两个人都有点喘,再看彼此,衣衫和头发都乱了,跟个疯子似的。遂又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得哎哟哎哟的。
唉,李君呢,咋不见了。谭佩诗刚才正受刑呢,哪里知道李君的动向。
何贝贝尿裤子了,回家给孩子换尿裤了吧。幸若水揉揉笑得软了的肚子,觉得这日子过得真好。
谭佩诗突然大发感叹,叫道:你说咱们三个好歹也是青chūn美貌的美人三枚,咋就沦落到做老妈子呢?貌似还甘之如饴,是不是太没出息了?想当初,咱们是多么的壮志凌云,如今堕落到这个份上,真是要不得要不得啊!
说着摇头晃脑的,模样搞笑。
幸若水就真的吃吃地笑,说:没事,现在凌云都在你家呢,所以你犯不着壮志凌云,那么做做老妈子也没啥不可以的。如果你再不qíng愿,那可以考虑坐镇培鹰,把它的规模再扩展十倍百倍,做个女qiáng人也是可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想到要上班下班服务顾客,我就觉得头疼。果真女人是不能做家庭主妇的,时间长了就只能这么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了。唉,呼呼哀哉!
幸若水狠力掐了一把她的腰。就你无聊。
你们两都很无聊。说话的是端菜上桌的谭妈妈。一边把菜放下来,一边斜眼睨着两个女人,直无奈地摇头。
幸若水和谭佩诗彼此看一眼,吐吐舌头,站起来。吃饭咯。鹰飞扬,傅凌云,过来洗手吃饭了!
在饭桌上坐下来了,才发现李君还没过来。幸若水站起来,道:谭妈妈,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她在忙活什么。
幸若水来到李君家里,看到何贝贝在地上玩呢,李君坐在沙发里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过去,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头。怎么了?
李君吓了一跳,定眼一看,这才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什么。我家里刚才来消息,说我弟弟不见了。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开始的时候老师以为他只是逃课,没想到一直不见人。
幸若水有些吃惊,倒也没有傅凌云不见的时候紧张,毕竟谭佩诗是自己的好姐妹,但是李君和自己并不那么的亲密,古天策应该不会从她这边下手的。是不是最近遇到不高兴的事qíng,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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