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涂药水的法子失败了。
后来,又有个嫂子给了个好主意,在奶头上涂上huáng连水。huáng连是苦的嘛,小孩子怕苦,就不敢吃了。
幸若水就又照做了。结果小平安巴拉开衣服,一含就尝到了苦苦的味道,他急忙吐出来,脸皱成一团跟包子似的。
鹰长空和幸若水暗喜,心想总算是找到方法了。结果,他们的高兴劲还没过呢,小平安又制造惊喜了。只见他停了一会,又扑过去喝。皱着眉头吸,过了一会,huáng连的苦味就被奶的甜美给盖过去了。他喝着奶,睨着眼睛看他爹,似乎在说:小样,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鹰长空和幸若水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骄傲他们的孩子这样聪明,还是该头疼他喝奶的决心如此qiáng烈!
如此断了半个月,也没一点效果。幸若水着急,鹰长空更着急,就小崽子得意的很。
这天,幸若水跟李君做了饭菜,招待两家的男人和他的几个兵。小平安是个人来疯,来了这么多的叔叔跟他玩,他自然是高兴的。
吃过饭,大人坐在一起聊天呢。幸若水和李君则逗着何贝贝玩,小平安自己撅着屁股在地毯上玩,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玩着玩着,他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想起就来。突然见扑过来,直扑妈妈的怀里。
幸若水伸出手来接住他,让他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平常他也会这样,玩腻了就到妈妈怀里来,咿咿呀呀的跟妈妈说话什么的。
可是,这回儿子做了一个过于大胆的动作,也促使他爹终于狠下心来断他的粮食!
只见小平安伸手一扒拉,就把他妈妈的衣衫给聊起来了。
这幸好若水手脚快,急忙扯住了。否则这好几个男人在这,还不丢死人了。一张娇俏的脸,红得要滴血了,虽然她动作快大家都没看到,但想想就觉得尴尬。
李君哈哈地笑,差点笑得肚子都疼了。心想,这孩子,真跟个小láng崽似的!
鹰长空则气得脸都绿了。一个箭步过来,啪啪的两巴掌打在了儿子的屁股蛋子上!平常吵着要喝奶也就罢了,这居然在人前就巴拉媳妇儿的衣服,这还要得了!
就这样,小平安,鹰飞扬小朋友的断奶大计就迫在眉睫了。他爹是一分钟也不愿意忍他了,必须马上断奶,没得商量!
后来,夫妻两也讨论过了。只要若水在身边,想要这小崽子断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毕竟他还小,他要是哇哇大哭,做妈妈的心软耐不住的!商量之后,决定让若水离开一个星期,让他看不到,闹两天他就不闹了。
至于若水离开了,这孩子就jiāo给李君,还请了一个嫂子帮忙看着。虽然有些不放心,也舍不得,但是总不能一直这么喝奶。况且这里是部队,也安全,没什么大问题。
这边安排了,就要轮到幸若水去哪里的问题了。她虽然是为了孩子断奶离开的,但也想去做一些可能该做而因为种种原因搁置的事qíng。
最终思来想去,幸若水去了t市。她想去看看袁梦和庄奕骋,虽说人活着就不怕,但也想亲眼见证一下。
就这样,幸若水包袱款款离开部队,去t市了。至于小平安,就要过上他凄凄惨惨的断奶日子了。他爹可不想他娘一样惯着他,所以他这一个星期估计是要苦出huáng连水来了。
幸若水在谭佩诗家里住一晚上,第二天上午飞往t市的飞机。这一次时间比较充足,所以不需要太赶。
晚上躺在chuáng上,谭佩诗就说起了梅彦婷的事qíng。谭佩诗虽然没到公司上班,但平常还是不时去晃悠一下的,所以也知道一些qíng况。
幸若水停了,半天才道:每个人都是要为自己做的事qíng负责任的,也怨不得别人。
说的也是,咱们也不提她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一提。谭佩诗本来就讨厌梅彦婷,现在就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也就睡着了。
半夜里,幸若水突然从梦中醒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总觉得黑暗里有一双可怕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让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她看着窗外树影婆娑,呼吸有些粗重。而身旁,佩诗正睡得香甜。她想是自己多虑了,遂又躺回去,却再也没了睡意。直到天亮了,才又睡着。这一次她跟谭佩诗一样,都是被谭妈妈给弄醒的。
你这是gān嘛呢?没睡好啊,好大的黑眼圈!舍不得你儿子,还是舍不得队长啊?谭佩诗坏笑,她最是喜欢逗若水了。
幸若水抬手给了她一爪子,才不跟她疯。赶紧洗脸吃早餐吧,等下谭妈妈又该念你了。
念就念呗,那是我妈的生活乐趣。她的乐趣就两个,一个是乐乐,一个就是念叨我。说着,还伸伸懒腰,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
幸若水捏她一把。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福的,就是随口说说罢了。有时候,幸福也是要发发牢骚的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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