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彦婷长得不算特好看,但也不难看。而在这种低级的酒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一个女孩子单独坐在吧台喝酒,自然被一些人看在眼里,也就有了猎艳之心。
开始的时候,梅彦婷谁都拒绝,只顾着自己喝酒。可是她完全不懂酒,喝得又猛又多,不多久就已经醉眼朦胧了。到最后,已经醉得快不省人事了。
早就把她当猎物盯着的人,趁机把她带走了。这个时候别奢望有谁来帮忙拦下,这多是一些来寻欢作乐的人,谁有心qíng管他人的闲时。
梅彦婷被人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身上全是淤青,下体也红肿得厉害,连走路都疼。可是低级的旅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连找谁算账都不知道。只能在chuáng上哀哀地哭了起来,后来退房时间到了,又被老板给赶了出来。
第二天是要上班的,梅彦婷是无故矿工。夏默的助理在电话里跟她说话也没好气,更惹得梅彦婷心里怨愤万千。
只是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工作不管是夏默可怜她还是怎么的,对她来说都至关重要。她没学历也没能力,要找别的工作不容易,所以她不能赌气就走了。
只是从那天起,她就越发的沉默了。有时候还喜欢盯着人看,总觉得每个人都挂着一副虚伪的面孔。她瘦得厉害,眼睛就显得很大,看得人毛骨悚然的,大家便越发的讨厌她。她也就看谁都更加的不顺眼,只是为了生计还得忍着。
幸若水的生活曾因梅彦婷和陈善的事qíng而起了波澜,她也难过了好一段日子,后来就慢慢释怀了。陈善也上家里来吃过饭,好像已经放下来。当事人都已经走出来,她这个旁观者没理由还纠缠其中。
这天晚上,一家三口正在chuáng上玩耍呢。夫妻两一边聊天,一边不时地陪儿子说说话,跟他玩一玩。
小平安现在已经一岁半过了,说话虽然不说多溜,但是已经学会了不少词汇。有时候说出来,还闹得大家都笑疼了肚子。不过,好歹是长进了,没再对着别的人喊爸爸,否则鹰长空是要吐血的。
话说小平安玩累了,肚子饿了。就跟小豹子似的爬过来,撩起妈妈的衣服就钻进去喝奶。
鹰长空看到这一幕,眉头一周,脑子里就想起了前不久跟媳妇儿的对话。媳妇儿,你不是说他一岁半就断奶吗?现在他都过了一岁半了!不行,得马上给他断奶!
说着,就要去把儿子给逮出来。
幸若水急忙伸手挡住他。这断奶也是要有计划的,哪能想起就来的。
鹰长空不乐意了,可委屈地看着媳妇儿,说:媳妇儿,你偏心!你是不是不想给他断奶,就让他这么一直喝到你没奶为止?
胡说八道什么呢!幸若水伸手就打他一下。这人是越发的小孩子脾气了,真要命。
可是你答应过一岁半就给他断奶的!他都鸠占鹊巢这么久了,他得给我还回来!义正言辞的捍卫自己的领土主权,这是首长教的!
幸若水伸出手来,摸摸他的下巴。好了。我明天就跟嫂子说说,问问她有什么好办法,给他断奶,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鹰长空这才高兴了,在媳妇儿颈窝里用力蹭了蹭。
小平安从妈妈的胸前抬起头来,定定地盯着他爹看。他似乎听懂了,他爹刚才要断他的粮食!但是盯着看了一会,也没确定是不是他的幻觉,就又钻进去喝奶了。
幸若水去网上查了一下,说孩子8个月之后母奶就不太好了,确实也要断奶了。第二天就真的跟嫂子去商量,嫂子说要先想办法给孩子也喝点奶粉,否则一下子断了也不行。
幸若水于是就试着用母rǔ兑着奶粉给他喝,让他先适应奶粉的味道。可是小平安嘴刁着呢,开始的时候不喝,一眼也不看奶瓶子里的奶。哇哇的一边哭,一边就要巴拉开妈妈的衣衫去喝奶。
直到这个时候,幸若水才知道自己这事确实没做好,坏事了!偏偏孩子是娘的心头ròu,他哭得一大糊涂,做娘的哪有不心疼的?于是,又给他吃,只安慰自己说慢慢来。
后来邻居又告诉她新法子,说可以考虑在奶头上涂上有颜色的药水,让他看着害怕就不吃了。
幸若水听她说得好像真的有效,晚上洗过澡,就真的在奶头上涂了药水,紫色的,看着紫糊糊的一大片,还是挺吓人的。
鹰长空看了,都忍不住笑着说,我估计他真的不会再吃奶了。这东西,他看着都害怕。
可惜,他们都低估了他们儿子那喝奶的决心。
果然,玩了一会,小平安就颠颠的过来吃奶了。可是掀开衣服,看到那黑乎乎的一片,傻眼了。他盯着看了半天,又抬头看看妈妈,似乎在问这是怎么了。然后又转头去看爸爸,好像在说: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夫妻两憋着笑看他。幸若水摸摸他的脸蛋,说:不能喝奶了。你看,这个脏脏,不能吃!
小平安嗯嗯的发着声音,急了。这可是他的粮食,不吃怎么行呢!他急得团团转,额头上都冒汗了。突然他一抬头,看到明晃晃的灯。小手臂一伸,嘴里叫道:嗯嗯灯,灯
这是幸若水教的,他知道那白白的发光的东西是灯。
鹰长空和幸若水不明所以,直到儿子嘴里又吐出一个关字。他们才知道,他是要关灯。虽然不知道关灯gān啥,鹰长空还是伸手把灯关了。
然后,夫妻两愕然地看到,儿子在黑暗中坐了一会,伸手巴拉开妈妈的衣襟,伏过去喝奶!
这幸好她涂的药水,没有害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