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若水闪身躲开子弹,子弹打在刚才所站位置后面的树上,溅开碎屑和烟雾。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有人从身后袭击过来。她不得不扔掉手里的早餐来迎战。
对方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盖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被胡子遮盖得严实。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大小的刀,闪着寒光,招招取她xing命。
幸若水赤手空拳,但实力与他相当,所以他一时半会还讨不到好处。要命的是她脚穿凉鞋,非常不适合打斗。几个攻守动作之后,突然脚一滑,身体一歪。对方的刀,眼看就要划过她的喉咙。
刀身在晨光里,闪着耀眼的光芒,直bī她的咽喉
幸若水直接躺倒在地,一手隔开他刺杀的手,双腿直bī他的下yīn。
对方急忙跳开,他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功夫,而且不差。发现四周有人围过来,自知得不到好处,冲过去拉着一个围观者往幸若水这边一推,自己跑了。
幸若水扶住那人,追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上了一辆车。
若水!鹰长空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
幸若水急忙跑了回来,担心她的上校也受到袭击。长空,你没事吧?拉着他的手,仔细的看他的身体是否受伤了。
我没事。你呢?刚才那是什么人?他来晚了,否则一定要他好看!
幸若水看到四周围观的人还没散开,还在窃窃私语。她一直不想在人前表现出自己会拳脚,所以急忙拉着他就走。我没事,我们走吧。不过,早餐没了。
看清楚对方是谁了吗?走出比较远的一段距离,鹰长空拉着她坐下来。
幸若水摇摇头。他戴着帽子,脸上全是大胡子,看不清长相。但是他拿着一把匕首大小的刀上有一个很奇怪的标志。
她皱着眉,认真地还原当时的画面。那个标志
幸若水双手一拍,惊喜地叫起来。我知道了,那个标志像一只蝎子。
鹰长空一把抓住她的手,问:你确定是一只蝎子?
幸若水被他吓了一跳,不解地眨眼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认识那个标志吗?
鹰长空瞬间冷静下来,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我想确认一下,然后派人去查一查。你确定那是一只蝎子吗?
反正大概就是那个样子,至于是不是蝎子,我也说不好。当时生死搏杀,对方的刀收发都很快,她没有拿着好好研究,无法确定。
抬头看上校的脸色有些凝重,急忙笑着将他的脸往两边扯。别这么严肃,我这不是没事吗?我也没什么仇人,可能是误会也说不定。或者,这是不是跟野láng说的行动有关?
鹰长空缓了脸色,勾着嘴角点点头。嗯,反正你要小心点。走吧,我们回去。
嗯。
两个人虽然还是散步回去,但是都没了刚才的悠闲心qíng。这事关xing命的事qíng,他们无法不看重。现在还不确定只是针对幸若水,还是针对他们两个。
回到医院,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幸若水的电话就大叫起来。低头一看,是谭佩诗的号码。
若水,佩诗马上要生了。
我马上过来!幸若水挂了手机,转头看着他。佩诗要进产房了,我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傅培刚回来了吗?鹰长空找出衣服,扯掉身上的病号服就换上。
幸若水本想劝他休息,但想想她刚刚被人袭击,他肯定不放心。佩诗那家医院也不远,开车过去也不会累到他。gān脆一起过去吧!
两个人拿了重要的东西,就走出医院。
你在门口等着,我去开车。
车子停的是露天停车场,站在门口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鹰长空没意见,就站在门口等着,一双眼睛如鹰一样搜寻着四周的环境。
倏地,他心脏一跳,猛地意识到什么,大叫一声。若水,小心!
他的话音未落,车子砰一声爆炸了,烟尘滚滚笼罩了那一片。
若水!鹰长空撕心裂肺地喊一声,飞奔而去。
咳咳咳及时意识到危险的幸若水在瞬间推开车门跃出去,借力越过两辆车滚落在地。受了点皮外伤,但并没有被爆炸伤到。
鹰长空扑过来,一把抱住她,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若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咳咳咳长空,我没事幸若水伸手捧住他的脸,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口。我真没事。
你吓死我了!鹰长空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看不见的身后,一双鹰眸闪过从未有的yīn狠。
幸若水回抱他,仍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她流出了眼泪,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她发现得快,否则想着,又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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