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稀罕他那点破钱。”
“告他。告不赢就上诉,一直上诉到全国皆知,给他名声搞臭了,让他们下半辈子背着污点活。不死也让他脱层皮下来。”
“嗯行,我材料已经准备齐了。明天过去一趟,到时候把材料核一下。”
“晚上吧,下班就去,顺便请你们吃个饭。辛苦你们了。”
贺怀打完电话,就把手机收回了兜里。
文棉抿着嘴唇看他,腮帮子鼓鼓地嚼着乌米饭。
贺怀过来帮她插好豆浆的吸管,递到她嘴边。
文棉就把嘴唇凑过来,乖乖地喝了一口。但一双清澈的眼,还是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棉棉……”
贺怀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你病还没好……咱们不能谈恋爱。”
文棉嚼着饭团的腮帮停了几下,又缓慢地嚼起来。
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昨天有多开心、今早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失落。
“棉棉,等你病好了……”
贺怀说着,手摸上她的头发。
文棉晃晃脑袋,把他的手给摇了下去。
男人的手就尴尬地悬在半空,过了好一会才放下。
文棉默默咽下嘴巴里的食物,然后指指自己的脑袋,问:“如果,好不了呢?”
被贺怀攥住,把这只手缓缓地包进了掌心。
“不会,师哥会治好你。”
*
俞诗清昨天和贺怀他们说好,今天早上九点半过来和文棉接触一下,了解她的大致情况,好制定以后的干预方式和辅助治疗的方法。
进门之后,用临时通行证进来,就碰见hr在给新入职的实习生做培训。
几位年轻的研究生,有男有女,应该是第一天进来,hr正在给他们做概况介绍,
还未出过校园的学生仔,一个个看起来壮志酬酬。
“咱们研究所分为很多个科室,但基本都是和心理研究相关的。每个科室都有一位主任,也有副主任、助理、研究员等。所里很多都是引进人才,主任和副主任都是市级人才打底的,不少都是海外学成归来建设国家的有志之士,而且大部分在高校有挂名任职,偶尔作为客座教授去给学生上课。所以如果怕叫错称呼,你们只管叫老师就行,这个是准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