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小喵,齐烁找了还算老实的一名员工让他帮忙看一个月的场子,无论谁来闹事,只要处理不下来的就报警,jiāo给警方处理。然后又把这一个来月赚的钱拿走了大半,去jiāo了房租,剩余的钱都给了小喵,让她在沈立这件事上看着用,这才回到了市中心。
回了家,很意外,父母似乎不知道他逃学的事,看起来应该是乔柏辉帮他处理了,倒也免了唠叨,暗自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乔柏辉中午都在校门口等他,但是也没提去开房的事,偶尔在外面午休不回家还行,可是一旦次数多了他也没办法向家里jiāo代,也只能忍耐着,就像是在和齐烁jiāo往一般,放学俩人见一面,走上一段路,就心满意足了。
齐烁当然也不会抓着他不放,手上的事qíng不少,沈立那边偶尔要看看,还要每天给场子里打电话了解qíng况,还有一件最让他头疼的事,就是功课问题,既然说要毕业,那书不看不行,晚上还得试着做做老师留下的家庭作业,那些课题折腾的他好几次都想掀桌子bào走,见一次乔柏辉就想打一次。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日子就算再不乐意也过下来了,到了周五,乔柏辉腻腻歪歪地粘上来,说是周末一起出去玩玩。
齐烁答应下来,到了周末带他去场子里玩,让他滑冰慢慢玩,自己要对账,还要问事,偶尔抬头一看,就见到乔柏辉或坐在椅子上或靠在窗户边看他,每当视线对上都会对他笑上一笑,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透出放任宠溺的气息,看得齐烁浑身jī皮疙瘩直冒,胃涌酸水。
这一番忙碌直到中午一点来钟才算是解决了当下能够解决的所有事,饿得肠胃咕咕叫的乔柏辉见他忙完急忙走了过来,拽他下楼吃饭。
路过二楼的时候,齐烁看着关闭的大门站定脚,对乔柏辉低声说道:这一层我也早晚要租下来。
乔柏辉不置可否,想了想,问道:是打算隔成包房?
嗯。齐烁有些意外乔柏辉反应那么快,笑道,这是个大手笔,一楼的场子只要开一天,我就不敢下手。
这事我也想过,得双管齐下才行。
?
一边安排个人游说收购,一边用qiáng硬手段抢,两厢比较下来,趋吉避凶是人之常qíng,收购不是难事,难得是咱们资金不够。
齐烁点头,如果资金够他也不至于这么折腾了,早就下了手。
再缓缓吧,做事太急太狠容易出事,以你现在的时间,这一个场子就够你忙的了。齐烁没有说话,转身下了楼,却被追上来的乔柏辉拉住,小烁,你现在已经很能gān了,真的,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一步的走,你不需要那么急着的去证明什么,我都看的到。钱就当我投资入股了,你每年分红就好,有赚我就拿,哪怕一块钱的红利我都高兴收下。
齐烁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放心,我不会让你亏本。
不是提这个,我只是
我知道。齐烁打断他的话,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这盘生意我必须要做,而且要做好。
乔柏辉听完,也只能隐隐叹了一口气,手上用力,带着齐烁下了楼:先吃饭。
两人对付着吃完饭后,齐烁又在场子里待了一个来小时,带着乔柏辉就回去了,全程他都没向任何人介绍过乔柏辉是这盘生意的投资者。而乔柏辉显然也不介意,以他的眼界,这个场子实在太小,顶不顶那个头衔都不重要。
往车站去的路上,齐烁看着眼前还没发展起来很是落后的景象,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有些人飞huáng腾达,有些人贫困落魄,不是运气不是天命,而是缺少了犀利的眼。机遇这种东西人一辈子可以碰上无数次,偏偏就有人看不到,其实哪怕抓住一次,人生就此改写。
乔柏辉扭头看过来。
乔少,你看,这里现在的地价是多少?一平米不过百八块钱,可是一旦发展,就是十倍百倍的翻,你就真不想发财吗?
乔柏辉没说话,他这样的人不缺钱不缺路不缺一个好的未来,实际上认识齐烁以前,他只想着如何应付好家里,如何做出个形象面子,又如何在这样的表皮下寻找自己想要的快乐。可是不得不说,钱永远没有人会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