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说罢,又向年若兰解释道:“都怪妾身不好,不小心弄坏了您的手稿!幸好妾身还记得手稿中项链的模样,妾身再重新画一幅手稿赔给您吧!”
年若兰见自己辛苦画出来的手稿被钮钴禄氏弄成了这幅皱皱巴巴的模样,心里既心疼、又惋惜,更暗自后悔刚才看见钮钴禄氏动她手稿的时候,她就不应该顾着钮钴禄氏的颜面没有立即阻止。
可是如今事已至此,手稿已经成了这幅模样,再责怪钮钴禄氏也于事无补。可是,她一定要将该说的话和钮钴禄氏说清楚,以免自己的宝贝手稿再遭殃!
年若兰看着手里的手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也无须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我一向不喜欢有人未经我的同意便碰触我画的手稿,望你以后牢记这点,不要再碰我画的手稿便可以了。”
钮钴禄氏心里又气又怒,认定年若兰有意在胤禛面前这般不客气的对她说话,便是故意在胤禛面前给她没脸。
钮钴禄氏顿时面露委屈之色,咬着嘴唇又惧又怕的望着年若兰,委委屈屈的小声答应了一声,仿佛年若兰令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年若兰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道:“我都已经让你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了,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胤禛见年若兰如此说,便皱着眉头对钮钴禄氏道:“你没听见年侧福晋的话么?还愣愣的跪着做甚?五阿哥也困了,你赶紧带着五阿哥回去休息吧,没事不要来藕香苑打扰年侧福晋静养。”
钮钴禄氏见胤禛如此说,自不敢再有片刻耽搁,连忙再次向胤禛和年若兰行了礼,而后便带着小弘昼退了下去。
胤禛见年若兰如此惋惜的看着这幅手稿,便从她手中将手稿取过来仔细一看,只见这幅手稿的确被钮钴禄氏弄得皱皱巴巴,很不好看,但却并不影响看清楚手稿上所绘制的项链的细节。
胤禛展臂将年若兰拥入怀中,笑着安慰她道:“这幅手稿的确被弄得皱巴了一些,不像你其他手稿保存的那样完好,但却并不会影响工匠们看清楚手稿上的首饰设计图。
这样吧,你这幅手稿先暂且放在我这里,我拿去请内务府最好的工匠把这条项链给赶制出来,一定让你在过年的时候可以带上这条项链。
至于这幅设计图,你也不用急着重新画。等你心情好、有兴趣重新画的时候,再重画一副也便是了,若是不想重画也不打紧。反正项链已经做出来了,也不是一定要重新画这幅设计图不可。”
年若兰想也想,也觉得这幅设计图的确不需要再改动什么地方,只不过做这条项链需要的粉色钻石最是难得,可不是那么容易便可以得到的,便笑着对胤禛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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