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年侧福晋体弱,太医说年侧福晋需要静养,忌讳吵闹,以后你不要带五阿哥来藕香苑,以免打扰年侧福晋静养。”
年若兰虽然没觉得钮钴禄氏抱着弘昼过来会打扰她休息,可是,她也不想和这个看起来颇有心机、又没礼貌的擅自动她设计稿的钮钴禄氏多加来往;况且,她也无法确定她的心胸是否足够宽广到能对胤禛与别的女人所生的小弘昼一直和颜悦色。既然如此,还是少来往得好些。
想通此节,年若兰便没有向胤禛解释钮钴禄氏和小弘昼并没有打扰她休息静养,只是乖巧的站在胤禛身边,对钮钴禄氏也没有半句客套的挽留。
钮钴禄氏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如此小心翼翼的护着年若兰,简直将她当成了自己的眼珠儿一般,又见年若兰这会子在胤禛面前竟然连一句话也不为她说,好像她带着弘昼来藕香苑果真打扰她休息了似的,心中不由得又嫉又恨。
可是,既然胤禛已经发了话,钮钴禄氏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规规矩矩的向胤禛行了礼,便欲带着抱着弘昼的乳母和两个婢女离开藕香苑。
年若兰见钮钴禄氏这便要直接走了,只能蹙着黛眉提醒道:“庶福晋等一下!”
钮钴禄氏心中一喜,还以为年若兰终于想起来要挽留她了!钮钴禄氏笑着转身望着年若兰,没想到年若兰却只盯着她手里已经被她不自觉的揉成一团的手稿,直言提醒道:
“在庶福晋离开藕香苑之前,是不是应该将你手里拿着的手稿还给我?”
原来年若兰这个贱人唤住她竟只是为了这件事!钮钴禄氏忍住心中的不满将手稿还给了年若兰,却在递出手稿的时候方才发现原本平整漂亮的手稿已经被她不小心给揉成了一团!
钮钴禄氏顿时羞愧难当,红着脸赶忙将手稿抚平了一些,而后才将手稿还给了年若兰。
胤禛知道年若兰一向对她亲手绘制的设计手稿十分珍惜,就连那些废弃的手稿也都是干净平整的,如今见年若兰的手稿竟然被钮钴禄氏弄成了这幅皱皱巴巴的模样,胤禛心疼年若兰之余,心里不禁动了怒。
“这是怎么回事?”胤禛冷冷的看了钮钴禄氏一眼,沉声问道。
钮钴禄氏被胤禛动怒的模样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胤禛和年若兰面前,红着眼睛为自己辩解道:“王爷容禀,妾身真的不是故意将年侧福晋的手稿弄成这样的!
妾身刚才只是觉得年侧福晋的画的项链手稿太好看了,因此才将它拿在手里多看了一会儿。妾身正想将它还给年侧福晋的时候,王爷便突然回来了。
妾身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王爷了,所以才会急着过来向王爷请安,便忘记手中还拿着年侧福晋画的手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