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腿的肌肉线条都非常明显,像是丹妮尔安茹的雕塑一样,散发着肉体的美感。
我把手停靠在他的大腿内侧,深入着试探着。路丧的手攥着椅子的扶手,但腿没有躲开。
被修剪过的阴毛短短地卷曲在阴囊附近,我沿着鸡巴翘起的弧度攥住撸动,手里的肉棒明显变热胀大,像是火热的欲望在里面喷薄欲出,顺着顶端的小眼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
“路丧啊,”我把手指移到他的会阴处搔刮,凑近他迷离的面颊,“你就没想过操女人吗?”
“嗯嗯啊老师我”
他胡乱地哼哼,紧张的前端微微颤抖着。
我其实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路丧不是跟我有同样癖好的人。
女上男下的取向。(
这算取向还是算什么呢?
说白了只是一个性癖,更污浊地说甚至有点玷污我对路丧的感情。
在感情上添了很局限的范围。
在这点上一直是路丧在迁就我,我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照顾的人。
我从未试过阴道被插入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体验,仅仅是想想就觉得塞满和酸胀的窒息感,那路丧呢?
他会想操女人吗?
听说男性的阴茎被阴道包裹的感觉是非常温暖舒适的,弹性又湿热的容器,不会有男人不喜欢的吧?
“告诉我,路老师,你想操女人吗?”我握着他的鸡巴撸动,指尖在他的冠状顶端轻轻扣弄,“想的话”
“这样和和操人有什么区别呢?老师”路丧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呀可是把鸡巴插进穴里,不就是一个形式吗?最终只要达到高潮就是完美的性爱不是吗我现在”他把手覆上我的手,顺着压紧我的力道,让自己的性感更加蓬勃剧烈,“现在和插进穴里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老师啊你被我舔的时候不是也爽得喷我一脸吗我们也是高兴地高兴地做爱啊”
我下意识收紧了力道,路丧的鸡巴猛然挺住,颤抖着射出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射在我办公室的墙纸上,高兴性爱的痕迹吗?
路丧瘫在椅子上,手软软地垂过来拉住我的手,“老师不要想那么多了女人的下半身不是为男人的下半身长的,不是只有榫卯相合才是正确的性交方式吧既然我们觉得快乐,为什么非要去试一试不一定快乐的那种呢?”
“可是我觉得愧对你”我明明嘴里说着自责的话,手上却紧紧牵着路丧不愿放他走。
“没什么愧对的,”路丧伸出手抚上我的脸侧,我竟然下意识地蹭了蹭,“老师连平常女人不愿意做的口交都做过,还不同别的女人只能看到男人的前面,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而且我们的心可是相互吸引的呢。”
我握紧了路丧的手,连带他覆在我脸侧的手一起,“你真的这样想吗?”
“那老师用我的后面再确认一下吧”路丧挑着眉看我,“看我们的心脏是不是隔着肉体紧紧相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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