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布置得像个小女生过生日的样子,角落里还放了蛋糕盒子和礼物盒,路丧则在床边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什么啊?开心的情绪忍不住带起唇角,我捂着嘴,露出了不像大人的惊喜时的幼稚神态。
“生日快乐!老师!”路丧乖巧地抿紧唇,把花捧在怀里,一副正经的大人样。
“嗯,”我的眼眶有点酸涩,意料之外的惊喜是非常让人快乐的,“生日快乐。”
原来觉得在被别人祝福生日快乐之后再说一句生日快乐的人很傻,这时候才明白了一点,原来是因为被某个人祝福的时候激动到停止思考,是只能做到重复对方的话的。
从刚醒来的混沌,变得胸腔溢满了情绪,关于对路丧的,酸酸甜甜的情绪。
什么小孩啊?
“路丧,”我把穿戴整齐的路丧扑在床上吻他的下巴,“你真好。”
路丧睁大了眼睛,神色像被定住一样的,然后咧着嘴灿烂地笑起来,眼睛都眯成小缝。
今天之前路丧是我眼里的小孩,今天我是他的小孩吗?
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再一起做大人吧。
路老师和肉渣
路丧从体校在大三的时候就想好了选择当老师。
“留校吗?”我问他。
“保密!”路丧顶着一头新染的亚麻色头发笑嘻嘻地说。
不过在他毕业之前,来我们学校的次数显著增加。
我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诚意来big–size办公室和我做爱爱的,可后来就慢慢察觉到不对了。
“你想来这上班啊?”我把他压在我的椅子上,膝盖顶在他的性感部位。
敏感的地方羞耻地顶起浅浅的弧度,连带着脸颊也泛起性感的绯色,“老师”
听着像呻吟又像撒娇,空气都比刚刚变得柔软起来,像是一层层的松塔叠着,甜腻得不行。
“还叫老师?那我以后不是也得叫你老师了吗?”我拉开他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握上他的鸡巴,“路老师?”
路丧激动地仰起头,脆弱的脖颈露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老师再叫一遍吧”
我笑了笑,指尖隔着布料在他的耻骨滑动,解开扣子,“看吧就是想让我这样叫你啊,路老师?”
路丧红着脸配合地抬起屁股,裤子轻松地脱落,被我丢在一边的桌子上。
路丧一眼迷离地勾着嘴角,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腿侧上移,“老师我来的时候洗得很认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