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怯懦的人,他无法再继续承受日复一日的痛苦,自愿贡献出自己的身体,成为你的容器。作为当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时存在有交换条件。”
桑名真无语了一瞬:“是啊,你那会儿说,你先查一查,等以后遇见了再说,所以这两人是什么情况?”
羽生纪泽思考了一会儿:“唔,虽然那个时候相叶雅纪还没有死,但是他们也算是杀人凶手吧,如果不是他们的话,相叶雅纪不会流落到组织里,成为一个实验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腹部的刀疤不是来自于什么抢劫犯,而是来自于他们。”
“咚!”桑名真的心口忽然重重地跳了一声,发出一阵剧烈的刺痛,令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来身体还存在有执念的记忆,相叶雅纪并不是对自己的仇人半点怨恨也没有的。”
相反的,应该是更为深重的仇恨,只不过深陷实验体处境的相叶雅纪万念俱灰,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才看起来平静如水,不带有丝毫怨念。
羽生纪泽短暂评估了一番,但桑名真的异常反应并没有停止下来,却是开始抽搐了起来,呼吸困难,仿佛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扼住了他的喉咙,青筋暴起。
这已经不再是身体残留执念所带来的异常反应了,羽生纪泽迅速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取了两只安培瓶出来,用医疗箱里的注射器将安培瓶里的液体吸入,并挤出空气。
他随后揽住开始抽搐的桑名真,将他的头颅压在自己的颈侧,神情冷静地将针管刺入桑名真的后颈,将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去。
注射完之后,羽生纪泽保持压头的姿势不变,过了一会儿之后,桑名真的异常反应才停止下来。
桑名真的鼻翼间嗅闻到一股淡化的海风的清冽气息,牙尖微微咬紧:“不是,你这次怎么打我后颈?”
羽生纪泽松开他,将安培瓶和注射器都毁尸灭迹,语气松快道:“别这么纯情,这样做最方便不容易让你挣脱。或者说你更像让我把你翻个面压在地上,然后扒了你的裤子给你打屁股针?”
这样不是更丢脸么!
哑口无言的桑名真老脸一红,他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咬牙道:“那可谢谢你啊!我才不想让人知道我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羽生纪泽目光怪异地看他一眼:“这句话显得你很弯,另外,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弯个屁!我纯直,比定海神针都要直,我以前交过的女朋友能够排成一个足球队!”他优越地瞥了羽生纪泽一眼,“也只有你万花丛中过,实际上还是个处男!”
对一般的男性来说,这句话都是妥妥的痛击点。
“哦?你指的是你的电子女友吗?”羽生纪泽慢条斯理地用湿纸巾清理着自己的十指,他的手腕骨节和十指都极为完美,这会儿漫不经心的模样又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色气,就仿佛他不是用过医疗用品之后简单清洁手指,而是在擦拭着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我对我没有被占便宜的现状极为满意,谢谢。”
桑名真喉头一哽,他都忘了纪泽这家伙的德行了,他根本就不会为这种男人的面子而生气。
失策。
桑名真气闷了一会儿,随后才恢复常态,摸出手机来给小兰打了一个电话,道歉自己的提前离席,以及后面不会再回去。
小兰若有所思地看了伊藤千棠和吉野英彦一眼,十分理解地应了一声。
这种情况,桑名先生会逃避尴尬也是正常的。
打完电话之后,桑名真才正经地虚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