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公司的会长的。”
他苦涩道:“我们已经找了他很久了。”
“啊!”步美忽然惊声叫了起来,“手链掉进火里了!”
就在她刚刚伸手去拿烧烤的时候,妈妈给她买的一个被红绳串起金属小徽章的手链却突然断开了绳结,直直的就掉进了火炭里。
那可是她磨了好久妈妈才同意给她买的手链,这次来伊豆玩才戴在手腕上的!
就是片刻间,舍不得又后悔的眼泪瞬间便聚集在了她的眼眶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距离步美最近的桑名真直接便将手伸了进去,从烧红的炭火里将手链给捡了出来,红绳被烧去了一部分,金属小徽章染上了一些黑渍。
“回去换一条绳子,然后重新将金属小徽章处理一下还能够继续戴。”
步美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桑名哥哥,你的手被烫红了!”
桑名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烫红了,只需一会儿便可以生出燎泡来,但他没有感觉到疼痛,面上也没有吃痛的神色。
小兰和园子惊呼一声:“天哪!桑名先生你怎么直接将手伸进火里了!这个需要赶紧处理的,得尽快去医务室!”
这正好是一个退场的机会,羽生纪泽放下餐具,眉眼微蹙:“我先带他去处理伤处吧,失陪了!”
伊藤千棠和吉野英彦也下意识站起身来,桑名真赶紧道:“不用你们跟过来了!”
两人无措地再次坐下,见着桑名真和羽生纪泽远去,他们相识一眼,满怀忧虑。
羽生纪泽没有带桑名真去医务室,而是回到了两人租住的别墅里。
桑名真伸着一只长起一眼看去就很严重的燎泡的手,松了口气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解又烦躁:“这两个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羽生纪泽哼笑一声:“人已经冒出来了,你还能够将他们打回娘胎里吗?”
他将医疗箱拿了出来,给桑名真处理地火燎伤:“虽然你感觉不到痛觉,但就算是做个样子,手上也要包扎下。”
桑名真烦躁了一会儿,闷声道:“你没有说过相叶雅纪还有未婚妻,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先进了一个狗血的剧本里。”
羽生纪泽的眉眼微挑:“不需要直觉告诉你,你已经陷在一个狗血剧本里了。”
他安静地将桑名真的手包扎好,随后也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唇角的轻笑意味不明:“至于我没有说过相叶雅纪还有未婚妻的问题,这本来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而且那阵子有些忙,你也不一定就能够遇到他们,我就忘了。”
在见到伊藤千棠和吉野英彦之后不久他就回想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两人的,是在对相叶雅纪的调查报告里。
不过这两个人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在没有碰见这两个人的情况下,他很快就忘记了。
羽生纪泽的语气足够理直气壮,令桑名真一脸黑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羽生纪泽的眼睛轻眨一瞬,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这也是相叶雅纪自己的要求,如果没有缘分再一次遇见他的未婚妻和好兄弟,那就只当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