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沈佳儒挑眉。
“我希望她在03年,能画出更亮眼的作品。
“那种……将她的优势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可以令全世界人都震撼的,更顶级的作品。”
伊万说罢,想了想又道:
“在法国,水彩画也是非常被认可的,它虽然不如油画对市场的占有率那么高,但仍然有过很不错的辉煌历史。
“曾经也有过被法国总统接见的水彩画艺术家……
“我觉得,华婕既然是第一次在世界面前亮相,就最好有更惊人的表现。
“这两幅画很好,但还可以更好。
“对吗?”
当法国女人将这番话翻译过来,沈佳儒和华婕都沉默了下来。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他们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情绪和想法。
“首先,真的谢谢伊万副馆长的看重。”沈佳儒也难免有些感动,这位五十多岁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居然对华婕如此认同,这是华婕应得的认同,但也是她的幸运啊。
要知道,即便伊万只是个副馆长,但圣都会当代艺术博物馆可是世界级的,在国际上的地位,可远不是赵丹英这位馆长能比的。
现在这个时代中,法国在世界艺术界的地位,的确极高。
而这样一个人,居然如此真诚谦和,对华婕的事这样上心,对她的未来如此信任。
这怎么能不令人激动和感怀呢。
“不必客气,这是艺术圈的事儿,哪有什么谢不谢的。”伊万笑着摆手。
“那么华婕就根据您所建议的,接下来几年里专心画画,等到了03年凡尔赛双年展前,由您亲自选取参展画作如何?”沈佳儒笑着道。
这样的权利交给伊万,完全是对伊万这位长者、伯乐的尊重。
“哈哈哈,没问题。”这位法国老先生爽快答应。
沈佳儒才想着接下来要在《从印象派到抽象派》画展前好好招待下伊万,却不想伊万再次开口:
“华婕,沈老师,我还有一个想法。
“圣都会当代艺术博物馆边有一个副馆‘红岭展馆’,我们一向用来提供给新兴艺术家做艺术展。
“近几年我遇到的令我心仪的新兴艺术家并不多,华婕的风格我倒是很喜欢,尤其是她对色彩的运用。
“我们做一个激励目标如何?”
伊万说罢,笑着望向华婕。
“您说。”沈佳儒道。
“如果华婕能在未来2年里,画出点燃凡尔赛双年展的优秀画作。
“我就在红岭展馆中,帮华婕办一场世界级个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