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预备直接拆WINGS的高速摄像机过去。
顺便派人去ISU的短道那边学规则,因为他接手后才发现这群教练连每年新规都搞不懂,一个赛季结束了都不知道自己人到底哪里犯规的。
张简方:???
这熟悉的感觉。
花滑这边新规出来三天就有翻译版本,一周内就原文+翻译凑齐开会,都形成惯例了。
再去瞅瞅短道他们,张简方恍如隔日,往事历历在目。
他没想到,大家的毛病犯得真就这么一致。
央视那边也在研究超高速摄像机,张简方过去看过,大概率会运用在大道上,并非没钱多造一套,而是它对场地的要求比较高,短道这边更激烈容易对场周造成冲击,不符合它的使用标准。
但花滑这里的人已经过去做交流了,摄像机非常重要,双方结合研究出来适配短道的也不是难题。
花滑和短道这里,如果真的出了配套系统,就得改个还不错的名字。
目前张简方比较喜欢的,WINGS改成青女,短道未曾落地的系统唤作乘黄。
都是神话故事里的存在,青女主掌冰雪,乘黄以速度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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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北回来,丛澜又喜提二十一天隔离。
被捅了鼻子后她咳了半天,然后被防疫人员一脸谨慎地问最近发热了吗。
丛澜:“……我只是嗓子有点痒。”
说是刮扁桃体就好,但很多来检测的一线人员都是临时培训的,而且各地标准不同,所以大家的手法都有差异。
丛澜现在经常嗓子难受。
对方还是要求再量一次体温。
运动员的隔离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一点是,他们会定点被拉走放风。
也就是全副武装拉去训练场地,照旧安排每日的正常练习。
练完了以后消毒,再离开,回到那个隔离的地方待着。
室内能做的锻炼不太多,但人只要想锻炼,就有各种办法。
这边连送的矿泉水都是大瓶,能被他们拿着锻炼用的那种。
沐修竹还在问:“你说我现在开个直播带大家一起锻炼,能不能行?”
丛澜:“隔离的人挺多,说不准可以。”
沐修竹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怕他们骂我不务正业,我最近比较脆弱,不太想直面鲜血淋漓的人生。”
人一个月总有失落敏感的三十二天。
他看了看手机,又给师姐发消息:“你的生日礼物还在快递那里卡着。”
疫情期间管控格外严格,北京这边又是首都,时不时就各种大会啊情况啊,要是哪个区域被划入了隔离区,这里还有快递点,那就只能等了。
丛澜生日都过了,沐修竹给她买的生日礼物还没签收。
丛澜:“……你这么一说,我考斯滕好像也好几天没动了。”
来回寄件就成了问题,郁红叶给她做的新考斯滕停在了路上。
沐修竹:“我也……”
俩人这次是同一个快件,考斯滕改了两三次差不多可以了,出了一件过来再最后试试,没问题的话就直接用,有问题就再返工。
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