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第一回喂养兔子的农夫,满脑子都是这些朴实的心愿,过了许久,公主的声音将新兴养殖大户的思绪拉回现实里,
“倒没有见过这样的草原马。”
维斯敦的马匹多半来自周围星球的进贡,都城所在的星球重商贾而非农业,饶是如此希雅也没有见过这样体态的黑色战马,可见并不是常见的马匹。兰泽尔也赞同地点点头,“和蓝星的战役里缴获的,那时候还是个小马驹。”
蓝星,像笼罩在帝国上方挥之不去的阴影,那里的人残暴、善战,因整颗星球几乎笼罩在严冬的统治下,便时不时地要入侵其他星球掠夺食物和金银。
也因此那里的马匹异常耐寒。
希雅有些好奇地伸手,想看一看黑色战马的皮毛到底有什么不同,能让它们在蓝星的寒冷气候里带着主人奋勇杀敌。多年训练的马匹看了主人一眼,便乖顺地低下头,大约也因此讨了公主的欢心,
“它叫什么?”
“拉蒙。”
殿下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一些耳熟,没有放在心上,便纵身上马。
“走吧将军,”这种居高临下的视野让她有一种难得的安全感,甚至连吐气都有一些畅快,少女的脸融在日光里让人看不清表情,“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把戏。”
她如今是个很好的骑手,因为不少产业需要她亲自带人过问的缘故,纵马奔腾,总要比拖家带口地坐着马车要有效率。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学来的新本领,西葡的女子不爱骑马,她们偏爱华贵的车轿,每一个显露财富和本钱的机会,西葡的贵族都不会放弃。
兰泽尔初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在丛林里鬼鬼祟祟的女孩子,死缠烂打和古灵精怪,全凭一双脚的奔波,并没有见过她骑马。
后来有了许多亲近时刻,她蜷在他的怀里,给他看她在林子里奔跑时被野草割伤的脚踝,雪白的皮肤上面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痕,一天过去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他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胸口骤然缩起的感觉是什么,如今想来,大概是心疼。
年少的男孩子伏在她腿边,凑上去对她的伤口轻轻呼气,其中的爱怜教她很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抓着脚踝拉回来,唇落在她光滑的脚背,
“怎么这么凉?”
丛林里已到了傍晚,气温转凉,她怕他赶他走,无措地蹭了蹭脚踝,又娇着嗓音,“不凉呀……”
他自然知道那些小心思,如此便带了一些怜惜的热情和欲望,却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方才还在骂他兴起的时候太粗暴,弄痛了她。
于是兰泽尔难得有了小聪明,满面的诚恳,“下回教你骑马,便不会被划伤了。”
她却不承他的好意,偏了偏脑袋,毫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他以为她是看破了,知道他想骗她上马,一边奔腾一面揉捏她柔软挺翘的胸,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对那里迷恋又疯狂,恨不得夜夜吮进口里,像如何也吃不化的甜品。
他又听见她道,“我不要学,就要你带着我骑马。”
他的心像浸在她那些小脾气和撒娇里,连带亲吻她的伤口,都怕将她弄痛,听见她懒洋洋的鼻音,兰泽尔的嘴唇一路向上,带了缠绵和火热,到她光裸的大腿。
疯魔了不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丛林,还非要穿浅青色的裙子,兰泽尔的目光瞥了瞥被他早先丢在一旁的衬裙,大约是不久前的热切和玫色的记忆重新点燃了什么,少年钻进她浅青色的外裙,黄昏的光晕里他重新探进潮湿的,清甜的,还有一点点中午交合时的气息。
记忆还是这样鲜明,像初摘不久的瓜果,亘久在鼻息间的青涩情爱。午后的日光,盘亘的古树,委屈巴巴地将青色裙摆皱巴巴地团在手里,撅着臀被他侵犯的女孩子。
那个地方。
他吮上去,用唇舌去回忆她的湿润和温暖。
她的身体再次起伏起来,像到了季节便摆好了姿势让人采撷的果实,像过分信任且热衷讨好的一只爱宠,他的头发擦过她的小腹,隔着衣裙听见她娇啼一般的“南茨”,于是他托了她的臀,像今日的最后一餐盛宴,把那些甜蜜的、滑腻的、裹着情欲和爱怜的汁水裹进口里。
在女孩子有些剧烈地颤抖,身体紧绷着将肥美的花蕊送进他的唇里,伴随着她一声压抑的哭吟,早已翻滚的天边闪过一声雷鸣。
同样的雷声打在维斯敦的郊外。
殿下及时拉停了马,抬头望陡然变换的天色,维斯敦在成为都城之前,便是一片气候诡异莫测的荒地,此刻天晴,不久后狂风暴雨,是常有的事情。
雨滴已经开始星星点点地落在他们身上,希雅出门也不过半个小时,一路纵马,已经到了远离庄园的维摩山峦脚下,将军解下身上的披风裹在公主身上,
“殿下,我们先找地方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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