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书歆即使胆大包天也不敢将她表姐锁在门外,姜鸢推了下门就看见她七扭八歪地趴在床上,脸闷在被子里,蓬松卷曲的栗发扇形撒了一被面。
估计是关门蹬鞋一气呵成蹦上床的。
妹妹,你逃得了你血浓于水的姐姐吗?
姜鸢怒极反笑,但也只是哼了一声,反手关上门靠在床对面的柜子上,打量着一个月不见的犬系妹妹、妹系女朋友,看看她有没有走形了变样了花心了好甩了她。
这家伙蹦上床还刨了两下,现在右腿高高抬着,两手摆在脑袋旁边,背心热裤被自己卷扯得移了位,衣衫不整得仿佛将要被人侵犯。
简单的白色背心松松垮垮,透过发丝隐约看得到薄肩,一边是光滑软糯的腋窝与不见长进的胸乳,乳尖还是被背心遮住了。
腰就露出一条缝,看起来也不像长胖了,姜鸢睫毛轻颤——可能还瘦了。
腿中间,裆部那一条布料被扯到左股沟勒着她,露出一大片私处的圆乎乎白肉,由于人趴着,被她压出ω形状的小肉饼。
姜鸢任目光流连表妹的每一寸肌肤。
行吧,还是就那狗模狗样的。
空调在吹,从外面带回来的燥热也渐渐冷却,她侧头摘耳环。
下腹涌起的欲动被耳垂传来的轻微痛感勉强压下一些。
拿起手机数了数,月经来了又去,她们已经一个月零十天没有做爱了。
哦,没有见面了。
那时候,姜鸢走人后才说大约一两个月回来,详细不多说,让沉书歆好好学习。
沉书歆一开始还哭哭唧唧说表姐去哪儿了,不要书歆了,书歆哪里做错了都改之类的,还发狗叫语音(姜鸢已保存),后来大半夜,可能是越想越委屈,叮叮叮发消息说表姐没有心,不辞而别前一晚是分手炮,又说自己被免费嫖了。
姜鸢反手就给她转了钱,说是嫖资,其实是给她打了生活费,让她大学最后一年了也要好好吃东西,还暗地里联系姑姑监督她吃饭。
怎么就瘦了呢?
姜鸢比刚才更生气了。
她两手一撑,坐上柜子,抬起没崴到脚的大长腿,手一勾,袜子掉在地板上。
沉书歆在这两人小窝里被放养了叁十多天,说不理人就不理人,进来到现在死透一般,在被子里酝酿庞大的委屈。
局势不利,她就哭。
关系稳定后的恃宠而骄就是这么快乐。
可姜鸢才没那个精力哄人,她现在是要管教这放家里一个月后不认人的大宠物。
她脚趾头一动,坐在柜子上掐了一下那宠物胯间猫嘴状的圆嘟嘟的肉肉。
还挺软。
“唔嗯!”掐了还会叫。
姜鸢在膝头支了一只手撑脸,好整以暇地看活过来的委屈怪拉住被沿把自己卷成春卷。
“出不出来?我累了。”
“……才不出……”
姜鸢单脚跳下来,将开门的声音搞得很大。
被子里连忙一阵窸窣。
委屈怪从被子里蹬出露出光洁的两腿,一腿膝盖上挂着热裤,然后撅出赤裸的下体,肉物就那样晃来晃去。
姜鸢挑眉,按压下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掐一下就硬了?没生疏嘛。
沉书歆上半身藏在被子里,露出勃起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她也想凶巴巴,但最后还是可怜巴巴地说:“呜,你要负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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