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有个大飘窗,今天天气好,下午的阳光就这么洒进来,将事物渡上暖光,又洒下朦胧的影。
姜鸢垂着眼帘,视线投向许久不见但依然熟悉的性具,这根东西弹出来时晃晃悠悠,又在幽深的目光里渐渐归直,大大咧咧地挺立在白软的胯部,在白日光里异常硕大,投下一根同样浪荡的巨影。
姜鸢虽然衣冠整齐,某人却脱了裤子赤裸着下体,求欢意图明显,让卧室里的空气顿时掺进了欲。
说白了,沉书歆不知廉耻的生理反应正企图诱发另一人压制的欲情。
好久不回来,话说了两句不到,就这么直白地露阴迎接。
上半身闹别扭要哄要抱,不妨碍下半身照常营业打炮?
以前明明那么乖巧,现在学会撒泼了。
也怪自己,太没底线地疼爱这人了,经常就把腿张开诱哄,养馋了这货色。
姜鸢移开目光,懊恼地松了领口一颗扣子,吐出的气息带了热意,她顺手拿起手边的空调遥控,28度,于是顺手降了两度。
沉书歆知道心心念念的人近在咫尺,浑身瘙痒,难耐地缩了臀,于是那肉物昂着脑袋翘了一瞬,像是要替闹别扭的主人将女人瞧个彻底,顶端的铃口微微一收缩,吐出来透明液体在白日里显露淫光。
姜鸢没动,久别重逢,自己要是现在坐上去那根东西肯定要闹到天黑,但以自己疲惫的状态配合表妹进行高强度的做爱实在不妥当——即使她的身体已经诚实地溢出了求欢的汁液。
腿间润滑度越甚,姜鸢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强压下小腹里翻滚的欲望,她当即脱了裤子,勾起不太干净的底裤抛向床上白花花的赤裸下体。
“没空跟你纠缠,你想这么闹就自己玩去。”
微潮的布料扑在硬挺上罩住,藏在被子里不愿探头的那人赶忙伸手捂住自己被套住的肉棒,居然舒适地发颤,叹了一口气。
“小气,你没有心……”沉书歆撅着嘴抱怨。
吐露汁水的肉具打湿了最顶端的布料,薄布无可避免地被表姐妹两人的分泌物渗透,沉书歆手也不停地拂弄被姜鸢私处气息包裹的蓬勃,上下撸动。
姜鸢没理她,看着她饥渴地动手慰藉自己,甚至急切抬臀操起那可怜的底裤,心中满是愉悦地走向了浴室。
她知道表妹现在异常欠操,只不过得先睡一觉再收拾她。
吹干头发出来,床上的人自慰结束后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堆在一起的被子以及一坨泥泞不堪的布料。
想也知道是被精液一泡泡射成这惨状的。
姜鸢觉得,自己还是明智的,她可没办法跟久别重逢化身射精机器的沉书歆斗智斗勇,那么多体液灌进一半她估计就得缴械投降。
那怎么能行,不就是要打重逢炮才肯好好说话吗?要养精蓄锐才能真正分高下。
她挑起那布料,垂汁的淫靡气味使她皱了眉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关上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