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着,你还想拿我送礼?”他咬她手指,给她逃了出去。
“想得美,化成灰你都是我的,啊,呸呸,刚说得不算!”
“晚了,可不许赖账!”
他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惩罚性地咬她脖子。
“二月二那天,在白龙庙不是我的错觉了。”声音被咬得磕磕绊绊,可她还有疑问未解。
“嗯,我去祈愿,听说那里的圣母很灵,结果给我看到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灵验了吗?”很会避重就轻。
“你说呢?”纪沣放过开满桃花的脖颈,将脸埋入绵软的沟壑,用力吮咬甜腻乳肉,发出“啵啵”声。
“唔,那你当时怎么不认我。”
“我得明确你的心思,说不定你乐不思蜀呢!”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
“我不知道,但我没那么高尚,我碰过的东西回不来就得毁了。”
“真巧,我也是,可我更喜欢同归于尽。”
她生出一股蛮力将人扑倒,像个色中饿鬼缠住精壮男子如饥似渴地采食阳气!
——噹——噹!
广场大钟敲到第七下,五花八门的广告牌渐次点亮,暮色中漂浮着奶油点心米酒糖醋味儿……楼下餐厅迎来进餐晚高峰。
身上女人依然如贪食的饕餮,在枪林弹雨中需索无度。
“后劲儿这么大,还不长记性!谁给的东西都敢喝?”
纪沣已从她口水中尝出地骨子和鹿茸的味道,按理说不至于有这么大威力。
“你要做什么?”纪樱警觉地掀开眼皮,以他睚眦必报的脾性,薛文礼恐怕要遭殃。
“心疼了?”他嗓音沉闷,透着明显不满。
“他总算帮了我……”
“怎么帮的?灌你一肚子催情药水?”
……
“不是说等我吃鱼,鱼呢?”失而复得,她不想因为外人惹他不痛快,干脆转移话锋。
“你不是正在吃!”
胯下劲腰猛挺,那条穷凶极恶的鲨鱼攻入更加神秘的海域深处,呃,上下的人同时打个激灵,被汹涌的浪潮冲击得东倒西歪,适应了一会儿,上面的人便如一艘幸存的小船,在情欲的海洋里划来划去,乐而忘返了。
“不喝药,我也行!”
纪沣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精神涣散,难以相信在这场体力的博弈中占了下风,他觑着通红的眼睛,看向身上兴致盎然的女人。
月光从窗口透进,逆光中,女人头顶恍惚多出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纪沣突然想起,现在,正是母狼发情的季节……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