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容月自然明白了,又是凌婉蓉的鬼把戏。
粉薄的红唇微微勾起,公子提的恐怕是府上另外一位小姐的亲。
什么?!老夫人有些不明所以。
公子如何得知我的名讳,可是那位小姐亲口告诉你的?
对对对。
那恐怕要请婉蓉表妹来一趟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更迷糊了,容月只道把人请来就真相大白了。
丫头转身出了厅堂,不一会却回来通报,小姐身子不舒服,无法前来。
即是表妹无法前来,那取她一张画像也是一样的。
那丫头又下去了,不多时真的拿来了一张画像,画上的凌婉蓉清美绝尘,看得那公子双眼直愣愣地移不开。
就是这位姑娘,那日我遇到的就是她。
真是胡闹!老夫人抖了抖拐杖,想必此时心中已是明白,凌婉蓉这是故意给江蓠的刁难。
请问下老夫人,这位小姐可曾婚配,如若没有,在下便是要提她的亲。
公子还未曾自报名讳。
那公子立马让人送上帖子,一旁的丫头低头给老夫人报了名讳,苍老有神的面容似沉思了一下,渝州城梁家公子,我倒也听说过,你们也是大户人家,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与我们也算门当户对。
公子听得这话,心中窃喜,自知有望。
这蓉儿年纪确实也不小了,整日这般胡闹,是该有个人管管了,这聘礼我就暂且先收下了,且过两日,我会亲自给令尊回一封信。
谢老夫人。
那公子满心欢喜地走了。
奶奶,这事不用跟表妹商量一下?
有什么可商量的,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这般胡闹,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她。
素衣女子出门的时候淡淡展了一抹笑。
凌婉蓉太过恃宠而骄,只一心想让她出丑难堪,却不明白丢了凌府的颜面,是老夫人最无法容忍的。
老夫人不曾食言,两日后果然亲自给梁府回了一封信,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应下了这门亲事。
听说那傲娇的女子砸了房子里能砸的所有的东西,甚至一心要寻死,幸得身旁的丫头及时发现,这可急坏了大夫人,夜难成寐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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