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自然会想办法。郁清和断然做了决定,万万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要查的,否则长公主一定不会放过你。倒是园子里你看见的那个人也许沈宜春就是看见了他才会被杀?
总觉得那个人眼熟,沈宜织捶着脑袋,可就是想不起来。我应该是见过的,但肯定不熟悉她穿到这个世界来几年了,见过的男人不在少数,哪里能个个都记住呢。
行了。郁清和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今儿你也受惊了,别再想了,歇着吧。这个人我也想办法去查就是了。
沈宜织叹口气,十分遗憾:恐怕歇不着呢,这会儿沈宜春的事儿肯定已经传回去了,我那位嫡母只怕要发狂了,没准儿就会把这事扣到我头上来。
是韩夫人把她带去牡丹会的,关你什么事!郁清和挑了挑眉,这里是平北侯府,她敢来闹事也要掂一掂自己的份量。虽说她是你嫡母,但你既出嫁了就是平北侯府的人,不归她管!
沈宜织撇撇嘴:她要是讲理,就根本不会让沈宜春去牡丹会。来侯府闹事她是不敢的,但她跑来缠着我又哭又闹又撒泼是肯定的了。唉,总之明天别想安生。不过爷说得对,我现在不归她管,她也就是撒撒泼而已。
吩咐一声,门上不许她进就是。郁清和怎么会把一个商户人家放在眼里。
沈宜织摇摇头:要是让她在大门口连哭带闹,叫外人看了岂不丢了侯府的脸?就让她进来吧,在这院子里闹总归知道的人少些。说到底她也是死了女儿,不让她闹一闹也说不过去。沈宜春再愚蠢,罪不至死。
郁清和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沈宜织叫人送了热水进来,伺候他沐浴,一边叫人准备摆饭。说实在的在牡丹园折腾了那么久,她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
高大的木桶里冒着热气,沈宜织试了试水温,一转身郁清和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虽然已经是夫妻了,沈宜织还是觉得有点脸红,把头往旁边转了转:你脱得倒快,还不赶紧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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