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已经全部埋进她的里面。
“没事,不深的,不深的。”
江辛夷将她的耳垂卷入齿间细细啃咬,林杏只觉得在他那根性器的离开和再次顶入之际的双重刺激下身体很快便有达到临界点的样子。
江辛夷也察觉到了,于是更加去取悦她,在临近关卡时,他抽出性器,将林杏转了个身,抱了起来。
林杏的双腿被他架起,后背抵在有些发凉的镜面,他的猛地往里插至性器根部,只要微微低下头便能将全景纳入眼底——淫靡声往往伴随更加淫靡的样子,他们在阴道里混合的液体在江辛夷抽出时被尽数带出,在不断抽出插入的过程中化作黏腻的白色泡沫,附在了江辛夷的性器上,还有一些点缀着林杏的黑色丛林,它化作黑夜里的一抹雪,极为明显。
林杏绷紧了身体,在攀上高潮的同时报复性地咬住江辛夷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喉间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出些声响。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整个人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在两人分离的那一刻,她感觉到黏液从阴道口流出,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或许是她的幻听,江辛夷已经打开淋浴头,让热水冲刷掉兄妹二人苟合的罪证。
等到两人都冲洗干净后回到了床上,林杏掀起一点眼皮,半眯着眼看向一旁靠在床头还在用电脑办公的江辛夷。
江辛夷这会儿带着眼镜,见她清醒了过来,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对不起。”江辛夷正为了刚刚自己的行为而道歉,见林杏没有说话,他又问:“现在会不会饿?”
江辛夷有点近视,但是度数不高,平日里他一般不戴眼镜。
林杏收回视线,翻了个身,身体的酸涩感在提醒她刚刚经历过怎样一场性事,她没回答饿还是不饿,又另起了一个话头:“我刚刚梦到我阿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