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笑笑,挪开她的脑袋,擦了擦早已被眼泪打湿的白衬衫,道:好了好了,别矫情了,事已至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先解决温饱吧,就算你不饿,我也饿了,我要去拿钱吃饭。
靠,你大爷!
我们一个大爷,诅咒死人是很损阴德的,小心大爷给你托梦哦。
纪年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你
纪月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干瞪眼。
很快就到了温言结婚的那一天。
她参加过许莹莹的婚礼,觉得很盛大,很梦幻。
她也参加了顾微和厉训的婚礼,感受到微微的绝望。
如今是温言的。
克里斯蒂打扮的很漂亮,纯白的头纱,长长的婚纱礼服,由她父亲牵着手,走过了红地毯,在众人的见证下,交付在了温言手中。
接下来是牧师的誓词,庄严而慎重,不论健康还是疾病,富有还是贫困,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许意暖不知道白欢欢在另一个城市,有没有听到曼尔顿的消息。
她如果知道,想哭的话,谁能借给她肩膀?
婚宴一直维持很久,有露天的大草坪上,有满地的玫瑰花,有花瓣雨,还有热气球。
她不小心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吃的时候没注意,导致上脸不舒服。
顾寒州把她送到了休息室,等帮温以晴应付完宾客就过来看她。
许意暖休息了一会儿,酒劲也就下去了。
突然,她听到了门外焦急的敲门声。
门把快速扭动,仿佛有急切地事情一般。
谁?
她紧张了一瞬。
是我,温言。
门外传来了温言的声音,让她松了一口气,赶紧去开门。
他喝了一点酒,面色潮红,穿着革履的西装,胸口佩戴着胸花,上面写着新郎的字样。
他冲进来后,第一件事是里里外外的找东西。
但屋里只有她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
你在找什么?
许意暖很疑惑。
是不是有一个人?应该多出一个人来才对。
许意暖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颤。
温言的确忘掉了白欢欢,记忆抹去了,可心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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