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婚礼还应该出现另一个人,可是我找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找到了这儿。我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是不是喜欢过你?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温言喝了酒,反而说话不结巴了。
他黑眸泛起了猩红,带着几分狂热。
他紧紧的扣住了许意暖的肩膀,那样用力,捏的她很疼。
没有,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那我为什么回来找你,这儿这儿告诉我,我应该找找来找去,我找到了你。
他万分痛苦的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疼的浑身轻颤。
这是他的婚礼,他明确的知道克里斯蒂是他携手一生的妻子。
可婚礼上,他心神不宁,四处张望,期待着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无法形容是什么样子,很模糊,但他知道是个女孩子。
很可笑对不对?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而我却跑到你这儿,变成这样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意暖无力摇头,事到如今,她已经不能说了,因为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是法律上的夫妻。
他和白欢欢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在横加阻拦,就是对克里斯蒂的不公平。
况且,温言已经把她彻底忘掉了啊。
连你也不知道,那我还该找谁?
他垂下脑袋,身子重重的现在沙发上,痛苦的双手紧紧抱住脑袋。
许意暖沉默不言。
很快一众人找了过来,克里斯蒂最先冲进来,紧紧地搀扶住了温言。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爹地还等着我们,我们先下去。
说罢,把颓废的温言接走了。
没事吧?
顾寒州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个好孩子,什么都不说,对他们也许是最好的方法。木已成舟,谁也没法改变,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
让他遇见了许意暖,等了两年之久,如今竟然告诉他,他们并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强行在一起,他会不得好死。
还真是可笑。
他到底是在拜托命运,还是一直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间。
许意暖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她下去继续参加宴会,看到温言辗转在各个桌前,来者不拒。
他很能喝,千杯不醉,可这一次却有些东倒西歪。
克里斯蒂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搀扶,看他如此,心如刀割,不断劝他少喝点,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