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诱导丛孺:“叫有生育经验的秘书帮忙买的东西。”
丛孺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现在这种预感越来越准了,但凡贺松彧弄什么幺蛾子,他一预感不好就要成真了。他很不信任的望着他,“是什么。”
贺松彧干脆走过去,把袋子拿过来,在丛孺要伸手打开看时,被他挡住了。贺松彧说:“有句话要说在前头,你不许生气,我没有经验,这种方法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他们说用这个,可以解决你不定时溢女乃,打湿衣服的尴尬。”
说完贺松彧打开袋子,丛孺伸头一看,手把里面的东西抓出来,嘴角的冷笑僵住,眼神更加冰冷的瞪着一本正经的贺松彧,“这就是你说的办法?给我穿月匈罩?好,好好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贺老板的细致周到。”
“说过你不许生气,我没有经验,只是听说。”
丛孺:“男人的话你也信?你还是不是男人。叫什么有生育经验的秘书,我是你秘书绝对告你职场骚扰。”他把那东西丢回贺松彧身上,“要穿你自己穿吧,老子胸多大你不知道是吧,这不是C杯我跟你信!”
贺松彧接住:“秘书是男的,有家室,已婚育有一子。”
丛孺:“……”
贺松彧:“他不知道我和你的情况,我也只是简单吩咐他,也许他是去问了自己老婆吧。”他沉吟一声,“你……不觉得你这里已经被我越口乞越大么,介于AB杯之间。”
贺松彧问:“穿吗?”
丛孺的底线被贺松彧问出来的那一刻,就像被扔在地上摩擦一样,失去了正常思考的理智,又或者归类为成年人之间的那点隐晦的情致,就当是玩。丛孺在这方面一向放的开,他在勒令贺松彧只许看不许碰的情况下,才拿起那间月匈罩套上,他说的不错确实大了,可他骨架比女人要粗,身形即便修长骨头就要粗壮不少。
所以套上去后,围度小了,而且他不好扣上,磨蹭了半天额头都冒出了汗。贺松彧的秘书不愧是男人,懂男人的心思,挑了件比较清透的蕾丝材质,那就是薄薄的一层上面有绣花,但是很太阳的事是,这件小衣它的扣子在中间,丛孺要含胸收腰,从中间聚拢扣上才算彻底穿好。
他要强,更不会喊贺松彧给他帮忙,就是急的冒汗了也不肯说一声,贺松彧刚开始是站在旁边看的,后来丛孺急了眼,大有要放弃的意思,他才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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