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第一次见有人能把自己勒成这样,这、这不是自虐吗。
谁知道贺松彧在丛孺对面坐下以后,当着保姆的面对他道:“绑的手法有问题,既然你喜欢,下回我教你怎么才是正确的绑法。”
他在丛孺吃人的眼神中露出双手的勒痕,“你看,都勒红了,喜欢吗。”
“……”
对上保姆震惊到惊恐的眼神,丛孺张了张嘴,心说等等他可以解释,他没那方面的癖好的。
贺松彧:“玩得太晚所以起的迟了,麻烦给我冲杯咖啡吧。”
保姆连不迭的慌张答应,一面往厨房走,一面用敬畏的眼神打量丛孺,就跟第一次见到他人一样。
不用说丛孺都知道保姆这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大概是天啊丛先生原来是这么狂野的人,玩的真刺激之类的想法,不过如此。说不定还要给他冠上淫-魔等印象。
丛孺:“……”
他愤然起身准备离席,贺松彧一句话叫住他,“我不是想着A-V里面的演员硬的,我是想着你。”
在没其他人的餐厅,贺松彧眼里有想吃人的火焰,他知道丛孺在意的是什么了。
“我也想跟你好好做一场,但是现在不行,不是吗。”
……
贺松彧在一连一个月都在晚饭上见到食补的药膳后以为这些是保姆给丛孺补身体用的,等一顿比一顿过分的端上来,最后还出现了鹿那啥鞭后,他才眼神盯着那道汤,询问丛孺,“给你的?”
丛孺嗤了一声:“我有那么弱?我需要?”
他瘾一上来,还要靠这东西吗?
贺松彧语气幽沉的反问:“那就是我需要了?”
丛孺撇开目光,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不知道啊,别问我,都是阿姨安排的。可能是看你工作太辛苦了,给你补身体的吧。”
贺松彧这才回想起来,这个月以来的食补丛孺都在尝过一两口后说不好吃,就全部推给他了。
晚上贺松彧精神奕奕,丛孺便耻笑他是发忄青的走狗,嘲完就睡,贺松彧想碰他就会被打手,然后让他自己一边去解决。
第二天清早下楼吃早餐的贺松彧给保姆交代,让她做丛孺食补的药膳就行了,还不能乱补,要看医生开的方子才行。
保姆愣然一惊:“那些不是给丛先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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