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是因为片子里的人才起反应的,是在丛孺眉眼上桀骜盛烈的挑衅,露出的昙花一现般的艳色时,就和鲤鱼打挺般膨胀到一定程度,他还忘了昨晚上为了照顾他,贺松彧就没发泄过。
“不看了。”
丛孺不知道生什么气,一气之下把手机丢到他身上,“我吃早饭去了,你自己起来吧。”
被他在床上四肢绑的紧紧的贺松彧:“……不帮我解开?”
丛孺丢手机时忘记关了,那声音和画面都还在,余音绕耳,他瞥着贺松彧下面,冷笑着说:“忘了怎么解了,不会了。”
贺松彧沉默一秒,敏锐的问:“你在生什么气?因为我起反应?”
丛孺一见他还提这个,烦躁更甚了,“你起不起反应关老子屁事,你爱起起,跟谁没有似的,我也有我告诉你贺松彧,不是只有你对片子翘的起来老子也行!”
贺松彧:“……”
丛孺说完感觉舒服了,“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他撒手就走的样子像极了厮混一夜第二天早上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贺松彧沉默的看着他关上房门,哦,他至少还记得为他关上房门,可是他生什么气,他哪里惹到他了。
贺松彧视线落在床上的手机上,那里面的人因为长时间没有观看已经黑屏不叫了。
他只有两个字难听。
不知道丛孺为什么生气,明明,他叫的比里面的更动人。
“丛先生你起啦,贺先生呢?”
保姆没看到贺松彧的人,好奇地问,因为以往最先起来的是贺松彧,丛孺睡得比较晚,清晨天没亮贺松彧就已经带着狗出去跑步了。
丛孺表情淡定的道:“他啊,还在睡吧,不用管他。”
保姆端着香味四溢的瘦肉粥上来,也许是因为贺松彧起晚了着实罕见,关心的问:“是不是睡晚了,累着啦,工作辛苦哦,工作压力大晚上睡不好也很伤身体啊,要不要通知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丛孺神色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跟保姆解释,贺松彧被自己绑在床上下不来的事,觉得这事说出来太孟浪了大概会吓着保姆,于是假模假样的道:“大概是气虚了,给他补补身体就行。”
保姆收到暗示,领会的道:“气虚啊,气虚那是一定要补好身体的,您放心,最近我多做几道药膳给贺先生补补。”
丛孺随意的应道:“嗯,你看着办吧。”
保姆抬起头,“贺先生,早啊。”
丛孺跟着抬头一看,穿着睡衣就下楼的贺松彧还是比较少见的,黑色的睡衣显得大早上皮肤冷白如雪,最显眼的还是他手腕上、脚踝上的勒痕,不光他看见了,保姆也注意到了,当下叫出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贺先生,这是谁干的啊?”
保姆以为贺松彧受到了什么危险的对待,想去看看他的手腕上鲜红的痕迹,被贺松彧伸手阻止了,他看着丛孺告诉保姆,“没事,不用紧张,是我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