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起不来。”贺松彧挑眉审视他,“屁股疼了?”
一切都被他说中了的丛孺:“……”
贺松彧嘴角弯了弯,似乎被丛孺的反应逗笑了,只是笑意很淡。
丛孺发誓贺松彧要是敢对他露出看不起的笑,他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他好看,风度什么的都不要了,反正他之前那些风度也是装的。
他生来本就是个粗野的俗人,斯文他装不了,就会说:“去你妈的。”
贺松彧好像不行,他捏住了丛孺脖子上的肉,往上提了提,告诫他,“我喜欢你在床上被我弄的爆粗口,平时说话就算了,听见了吗,丛老师。”
他记得他是舞者,是工作室的老板,是舞蹈老师。
丛孺果然脸上一红,住嘴了。
再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寡淡了。
他是从床上起不来,贺松彧便给浴缸放水,又把他抱进去放到浴缸里,温热的水让丛孺的眉头皱了皱,隔了一会才松开。
他后面是疼的,他坐在床上抽烟的时候就后悔自己坐起来了,他应该趴着当条死鱼才对,因为是第一次还用力过猛,不管是肌肉还是那儿,都让他整天都不适应。
当贺松彧忽然伸出手,像昨晚那样帮他清洗的时候,丛孺心灰意冷的闭上眼。
毁灭吧。让这个世界。
他本应该是抗拒的,贺松彧第一次帮他洗,丛孺当时在犯病,理智燃烧殆尽,只要能让他发泄,随便来个人对他做什么都行。
现在都到下午了,理智在线,神志清醒的丛孺依然感觉到被雷击的复杂。
贺松彧竟然没有对他拔蕉无情,这让丛孺无所适从的同时,悄悄睁开眼皮,满脸心事重重的偷看贺松彧的表情。
帮一个男的清洗,他怎么都不觉得恶心?
结果贺松彧虽然冷着脸,看上去不近人情,可恶极了,给他清洗的力度却比昨晚要温柔的多。
丛孺不适应的骂骂咧咧,“你肯定是个基。不是也是有这个基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