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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我要鼓掌!听见了吗,鼓掌!”

“听不懂是不是,今晚的伴被你赶走了,你要替她是不是!啊??”

“操操操操操,真的要疯了。”

贺松彧眯起眼盯着像疯子一样的丛孺,他的状态和那天很像,仿佛没有忄生会死,化作一头困兽,在浴室里暴躁的走来走去,肤色艳丽的好像抹了胭脂,胸膛腹肌长腿精神的地方一览无遗。

明明水是贺松彧故意开的冷水,玻璃门上却渐渐的起了雾,说冷的丛孺也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或许也是在想,借着冷水冲走身体里的燥热。

一时间,浴室里恢复了安静。

不算丛孺的呼吸,他闭上嘴不再像找不着糖,闹着要被满足的小孩,也不跟贺松彧吼了。

理智的弦发出被绷断的嗡嗡声。

界线在丛孺当着贺松彧的面自给自足照顾他的大宝贝时被破坏,世界在那一刻被分崩离析。

丛孺原本沉浸在自我丰衣足食中,直到一只手盖住他的肩膀,离他很近,呼吸和掌心都无比滚烫,贺松彧:“我帮你。”

他迟钝的泛红的眼睛与贺松彧对视,在大宝贝被握住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在剧烈跳动。

贺松彧:“这里,要洗干净吧。”

丛孺两眼变的迷茫。

贺松彧重复了一遍,打着商量,“我帮你洗,你跪着就好。”话音刚落,把丛孺摁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杀猪般的叫声在套房里响起,丛孺骂的同时在疼的哆嗦,他好像快把一辈子的植物都给念完了,“……操操操操操,操啊!”

贺松彧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本来就忍了很久,花了半小时像杀猪似的帮丛孺清理干净,丛孺说他要爆掉了,贺松彧自然跟他差不了多少。

也难为他这些年对药物有了些抗性才能坚持忍耐这么久,后果可想而知,带着千军万马上阵,一上阵就把丛孺击的溃不成军。

对方越骂他贺松彧只会越来劲,脸上哪还挂的住无动于衷的冷静,眉眼处的霜痕宛如踏进了暖屋,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大军压阵的霸道,纵横丛孺的领地。

丛孺到底是病病占了上风,压倒了他的理智。

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叫还是在骂,总之就是脑子不清不楚,像极了千丝万缕拉扯不清的莲藕,除了一开始的不舒服,到后面都是配合两军对垒越来越疯的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