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玛玛用两个手指放大图片,“应该是刚开始的实验品吧,不过具体是哪个批次,没有实物我也看不出来。”
“没……关系。”
就像被猫舌头舔过一样的触感,那指腹的厚茧如同砂纸般粗糙。
照pvc的说法他来这的时候阿狗就已经在了,那么绝对不是一年以内的事情,就算阿狗的主人真的住在这里,肯定也早就搬走了。
“你们是车站对面那个仓库的吧?”
“是你做的吗?”侯灵秀问。
侯灵秀收回手,有些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背。
“这个门就是这样的,”玛玛说,“不反锁的话是关不上的。”
“好小……”侯灵秀好奇地站起来,扒在隔窗上看,“那么小能烧瓶子吗?”
何已知给她讲了从阿狗身上发现链子的事情。
何已知笑而不语,心说其实那以前也住了人。
何已知拧眉默认,回问道:“你是……?”
侯灵秀似懂非懂地回到位置上:“看来是玛玛的实验品vc哥捡到了。”
“这样啊……那应该是没戏了。”
“你以为是捏好了放进去烧吗?那是陶瓷,”玛玛笑着给他解释,“玻璃是吹出来的,把料子粘在杆子上,伸进去烧软,之后就可以像气球一样吹制了。”
“你们用花椒叶泡茶的时候,觉得好看就拍下来了。”
玛玛把剩下的可乐拿在手里,就着易拉罐喝了一口,露出酣爽的笑容:“以前大家都往那丢垃圾,现在看住了人就不丢了。”
其实在听说这里是出租屋时,何已知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玛玛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狗牌,回忆道:“地址确实是对面没错,但我去年搬到这的,当时那边住的是一对情侣,我不记得他们有养过动物。”
他从坐下开始,就在专心致志地翻手机,大拇指都快要把屏幕擦出火。
pvc伸手拿起侯灵秀的手机看照片,再次确认那几个杯子不是他捡的。
“难道是学长捡的吗?”何已知问。
pvc思索了一下,做出不得而知的表情。
桌子前还有一个空椅子,但pvc没有坐下,而是在狭窄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四处检视。
“那是纺织的机器?”他指着客厅里一台装置缜密的木结构机器。
“对,夏天太热了,烧什么都烧不好,就想干脆尝试下染织。”
玛玛也站起来,把放在门口的编织袋拿到织机旁,打开:“这些就是才晾好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