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立刻放缓自己的动作,扣着手腕吻过手指:“这样呢?”
对方的娇气和耍赖他照单全收,稳妥放进心里,疼惜爱护。
“祝小鱼,我看你挺舒服,”他把枕头拿开,吻过祝余仰起的下巴和喉结,“晚上还有力气回去吗?到时候别让叔看出什么端倪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余终于忍不住了,“闭嘴。”
“行,”傅辞洲闷头干活,“生产队的驴不如闷头犁地的牛,是吧?”
祝余气得踹他:“不来了!”
什么人啊,多好的氛围全坏在那一张嘴上了。
“开玩笑,你说不来就不来?”傅辞洲把人按住,“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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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祝余躺床上不知道是回家还是继续睡觉。
他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一串玩意儿。
——是当年他丢在傅辞洲脚下的小鲨鱼手串。
祝余捏过那一个个歪七扭八的小木珠,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只小鲨鱼上。
傅辞洲果然把那些东西都捡回去了…
“醒了?”傅辞洲端了杯水坐在床边,“渴不渴?”
祝余稍微动一下身子,某处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沿着尾椎骨劈里啪啦传入大脑。
他手臂一塌,一张脸摔进枕头里。
腰疼…那儿疼…嗓子也疼…
“先别动啊,”傅辞洲大手抄过他的腋下,把人抱进怀里拖住屁股,“喝点糖水,一会儿我给你揉揉腰。”
“傅辞洲,”祝余声音沙哑,连手指都没有力气,“你有病。”
自己分明都说了晚一点要回家陪祝钦,这人还像疯了一样八他往死里弄。
就真永远十八岁?那虎玩意儿现在怎么感觉又要开始了?
“纵欲过度会…”
“才两次,过度个屁,”傅辞洲打断祝余的话,“你应该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我两次,你四次。”
祝余陷入沉默,最后赏了傅辞洲一个“滚”。
狗玩意儿,没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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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到底还是强打着精神回了趟家,但是家里明显比他想的热闹,祝钦正和几人在一起搓着麻将。
“哗啦哗啦”没有停,丝毫没有想搭理祝余的意思。
祝余在客厅人模狗样地坐了会儿,然后在十一点被傅辞洲又给拉回了他家里。
“我觉得我爸应该知道了,”祝余垂着头,有些愁眉不展。
“什么叫‘应该’?”傅辞洲扶着祝余的腰走进房间,“叔叔是‘一定’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