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渝棠脸色尚好,心里才松了口气:
“内院儿里要开席了,劳烦几位高抬贵腿,挪个窝儿呗?”
“那不敢那不敢,今天你是主角,”
邹月吟热情兮兮地搂住邹卫伊的胳膊,顺势将那把画扇塞到了他手里,“姐姐给你个惊喜,吃完饭躲自己屋里展开看。”
“啊?你不是已经送了我一套画具吗?怎么还有礼物……?”
“屁话怎么那么多?对了,我中午要和渝棠坐一桌。”
“穆京宸能答应?”
邹卫伊拿鼻子尖指了指正和渝棠并排走在后面、一条条列举他想出来的惩罚周雨卉的方法的穆京宸。
好在他对邹月吟的“惊喜”并不感兴趣,也就没多关注那柄画扇。
“我管那个臭孔雀呢,我是要和渝棠坐一块儿,又不是和他一起。”
“好姐姐,你可别打渝棠的主意,你们几个没一个省油的灯,我都怕峪临城往后要被你们给掀翻了。”
“我是那种人么。”
邹月吟一拳头过去将邹卫伊的脑袋敲得邦邦响,“我只是想欣赏美人而已。”
“说这儿我想起来,你这趟回来也是闲着,有空能去给渝棠的弟弟看看病吗?”
“臭小子你不知道我学的制药吗?我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我觉得他可能是心理有点问题……你不是最喜欢教育小孩儿了吗,你去看看呗。”
“合着你小子想让我用拳头给人治病呢。”
邹月吟笑道,“等会儿我和渝棠谈谈,他要是不介意我倒是也可以去看看。不过穆京宸的拳头可不比我软,怎么不指望他去办办?”
“那怎么说也算他小舅子,他哪儿敢啊。”
邹卫伊调侃道。
经过邹月吟刚刚那一通发威,原本怀着些许鬼胎心思的客人们不得不暂且老实下来,让邹卫伊的这场生日宴显得格外其乐融融。
邹月吟也通过和穆京宸的一番缠斗如愿以偿地和渝棠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她既不多说话也不吃东西,就双手撑着下巴一个劲儿地盯着渝棠看,渝棠还没先说什么,倒是先把穆京宸给看毛了。
“邹月吟,再看我要找你收钱了。”
“凭什么,我看人家渝棠又没看你。”
邹月吟理直气壮道,而且穆京宸往渝棠盘子里放什么,她就也跟着夹一份一样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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